(要是各位看見我的標題是什么奇怪的東西的話,請不要意外,就是你們親愛的景云連山這個臭弟弟想不出標題了而已。)
在花耶針對凜的連續欺上瞞下行為之后――更正一下,是至少在花耶的角度描述――嘗試在不驚動統括室的前提下努力解決事情的嘗試之下。
當然,相當明顯,她當然不會去做任何有關降低熱度的努力,甚至恨不得再火上澆油一把。
殊不知自己的這點小動作完全就在老師的計算范圍之中。
法戈的謀劃能力與其說是計算,不如說是算計。真正的核算審批工作交給法戈那可算是給錯人了呢。
法戈坐在躺椅上,喝著果汁,從收音機中聽取到各種針對rabbit小隊的負面新聞,鋪天蓋地的噴涌而來。
他早已預料到花耶的行動,并且準備好了應對策略。
只是坐在男人身邊的佳代子并不清楚,相反見到老師悠然自得的樣子還有些意外。
“都什么時候了?”披著輕薄襯衫,穿著泳裝的女生坐在了法戈的躺椅的邊上――法戈專門為自己的學生讓出來的一小片地方,“老師,現在再不行動,rabbit小隊就要慘了。”
雖然實際上rabbit小隊一直待在夏萊還是讓她有些不安心――她知道小隊是來保護老師安全的,但看見有除了自己的之外的女生圍著老師團團轉,總還是有一股難以語的不爽。
但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吃醋的時候,這情況已經不是那么簡單就能解決的事情了。就算自己有些不爽rabbit小隊,現在也需要勸服老師會夏萊主持大局了。
“rabbit小隊需要您回去,她們只是一年級學生而已。”
“相信我,經歷了學校關停這種事情之后,對于宮子她們四個,沒有什么坎是過不去的,”法戈拿起玻璃杯又吸溜了一口果汁,“如果這點事情都搞不定,那么以后她們的位置我就要交給fox小隊了。”
“老師......”佳代子之前臉上著急的表情都是裝的,她露出了自己標志性狡黠的微笑,“剛剛的話我都錄下來了,你也不想讓rabbit小隊知道她們可能會被fox小隊替換掉吧?”
“哼――佳代子小姐,”法戈刮了刮佳代子的鼻子,“很調皮呢,雖然我不介意你把這條消息發給她們,宮子很聰明,知道現在應該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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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中,并不知道自己成為了老師的play的一部分的花耶還在因為計劃的順利施展而沾沾自喜。
嗜好沒有意識到所謂的計劃順利完全就是在法戈的授意下才能達到如此地步。
她還在緊鑼密鼓的準備著自己的計劃。
等到基沃托斯的民意再炒熱一些,自己的“線人”們可就要準備啟動了。
而法戈,他隱藏在陰影中,對花耶自掘墳墓的行為冷眼旁觀,一鏟子一鏟子的為自己挖出了一個深坑。
她以為自己正在建造通天塔,實際上只是注定會因為罪惡被毀滅的蛾摩拉而已。
雖然法戈并沒堪憂耶和華的能力,但并不影響法戈在股市中扮演在她的身后踹上一腳的耶和華本人。他會讓花耶在走進自己的陷阱之后才后知后覺的察覺到。在法戈的計劃中,最好的結果就是花耶失勢、rabbit小隊洗清自己的嫌疑,fox小隊從地下轉到地上,而法戈......還是那個法戈,只不過在眾人的眼中可能與大先生的關系會更親近一些。
葉渚又一次被叫進了花耶的辦公室:“好吧,花耶室長,今天有什么任務要分配給我?”
“比起任務,你先看看這個?”
花耶無視了葉渚翻起的白眼和不耐煩的態度,瓦爾基里工作很忙,自己天天叫她過來確實有些不盡人情了。
但自己是防衛室長,就喜歡看你這種想要反抗但是又無能為力的樣子,到最后還不是得乖乖聽從自己的命令行動。
“這些新聞,只是毫無意義的無中生有而已。”
新聞中,根據“可靠的爆料人”提供的消息,與花耶這里的文件不同的是,這些新聞消息還狠狠的被添油加醋了一番。
rabbit小隊同時是數秘術的間諜,也是山海經學院的特務,不僅在隊內天天搞女同,而且還是把老師榨的下不了床的癡女。
這都什么和什么啊?葉渚看得簡直就是一頭霧水,什么時候花邊新聞也能放到報紙頭條了。、
她一邊翻看,臉上的表情正在變得越來越難看。
另一份報道中指出rabbit小隊有嚴重的瀆職嫌疑,記者以親歷者的視角描述了一次典型的其前往夏萊的訪問流程。
幾名rabbit小隊的成員一大清早就不像正常學生,也不訓練,就在夏萊喝的爛醉也沒個正型,抓著記者就開始說胡話。
什么“我們才是夏萊管事的,以后別跟著老師混”、“我們從srt學院中撈了很多東西回來,等到我們把東西挖出來就把各大學院挨個收拾了”、“告訴你們,rabbit小隊才是夏萊的namestnik,也就是我們懶得和老師一般見識,要不然立刻就能讓夏萊翻個底朝天。”
撰稿人還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了基沃托斯人很少使用的“namestnik”,甚至下面還專名列出了名詞解釋,意思是“副王或者總督”的意思,看起來似乎是在有意強調rabbit小隊的狂妄程度。
但隨便想想就知道,基沃托斯除了少數玩弄文字的人,誰會使用這種奇怪的舶來詞呢?
葉渚看完了幾個報紙的新聞頭條,除了逆天之外沒有任何的語可以描述她對這些離了大譜的稿件的看法。
“恕我直......就算基沃托斯市民們真的不是那么聰明,但也不會有人相信這些全都是真的吧?”
“有人相信當中的一小部分就能達到我的目的了。”花耶雙手交疊墊在下巴下面,瞬間化身花司令,“我對公安局的指示就是收到一份關于rabbit小隊的‘投訴’,以及相關的證據,這些東西我會提供給你們的,你只要公布出來就行了,這樣防衛室就有理由展開調查了。”
腦袋中的良知和出于潛意識的本能正在告訴葉渚這當中一定有哪些地方出了問題,事情肯定不能這么做的。雖說是調查,但無論怎么看都是對rabbit落井下石,或者說這就是花耶本來的目標。
一場自導自演的戲劇――等到事態發酵起來之后估計也沒人在乎事實究竟如何了。大家只想要給rabbit小隊執行石刑。
“請問這場調查是為了證明rabbit小隊沒有問題嗎?”葉渚忍耐著自己反胃與惡心的感覺繼續詢問下去,“畢竟理論上rabbit小隊也是屬于防衛室管理的武裝。”
“如果內部調查是針對‘我們的人’的話,那么調查的目標就是為了查不出結果,”花耶的聲音平穩而沒有任何起伏,“rabbit小隊畢竟不是‘我們的人’,這場調查的唯一目的就是證明這些離譜的指控實屬――至少有一部分嚴重的指控是屬實的。”
在開始調查前就已經確定了調查的結果是吧?防衛室疑似完成了因果律逆轉武器,太厲害了防衛室了。葉渚對此無話可說。
但畢竟是自己的領導發話了,一萬個不愿意也只能去落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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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爾基里學院已經收到了向其遞交的投訴與相關證據......”
“直接指向目標為近期搬入夏萊長期駐扎的rabbit小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