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趕到現場的基層警員還是相當負責任的。

如果自己能賄賂收買，哦不對，是投資女武神學院，順便和她們達成合作關系的話......

反正自己不爭取女武神學院，那就要被凱撒爭取走了。

自己的情報來源也不止一次的顯示，凱撒集團和女武神學院的高層有不少合作。

或許有人說是黑幕，但法戈覺得這很正常。

畢竟就算口頭承認白鳥區是屬于無產階級的市民和學生，也不影響學生會、女武神學院與凱撒集團形成安穩和平政商勾結――我是說營造新時代優秀營商環境。

同樣的事凱撒能做，沒理由夏萊不能做。把信用點發給坐辦公室的，這個叫做賄賂，要是把信用點發到每個坐沖鋒車巡邏的學生手上，這個就叫補貼。

是時候把白鳥區營造成槍口有溫度，執法有尺度，揮棍有力度，下腳有角度，津貼有厚度，棍棍有態度的地方了。

這個時候估計凱撒也要說了：“你不能僅僅在夏萊受到威脅的時候才想起女武神學院。”

但法戈只能表示，不好意思，自己就是這么心胸狹窄的人。

先收拾了這群阿里烏斯的學生，然后就是解決女武神學院的問題――準確的說，這不是女武神學院的問題，而是法戈需要找到辦法，一勞永逸，摧枯拉朽的解決凱撒集團的辦法。

就算是凱撒集團不能一次就被打倒，也至少要讓他們在很長的時間中不敢挑戰夏萊才行。

――――――――――

咖啡館中的自動噴淋系統基本撲滅了燃燒彈造成的火焰。

阿里烏斯學院使用的燃燒彈是金屬燃燒劑，只在咖啡館里面引發了小范圍的火情，順便高溫把半個咖啡館熏黑了。

手雷造成的爆炸和破片損傷反而更嚴重一點，冰柜和冰柜里面的蛋糕全都毀了，咖啡機上裝豆子的碗都被砸碎了，咖啡豆落了一地。

窗戶破碎，桌椅板凳變成木頭碎片，窗簾變成了燃燒著的破布。

但巨匠和戈爾孔達還是在這一片廢墟里面找到了還沒完全損壞的桌椅套裝。

在已經幾乎變成殘垣斷壁的咖啡館里面找到了一點點材料。

戈爾孔達做了兩杯咖啡，巨匠在廢墟里面找出了兩個白瓷盤子，上面放著塔可和三明治。

“甜品都毀了，但是里面的卷餅還剩了不少。”

“真不錯。”

“這是我模仿老師的作品中的符號模仿的，試試看吧？”

“正是這樣！”

“汝對符號的研究難道不能就用在更加正常一點的地方嗎？真是愚鈍。”

“并非愚鈍，我愿意伴隨老師只是因為老師能精進我對符號的研究，他也算是我的同僚了。”

“同僚，那么夫人應該怎么辦呢？”

“我只看見了危險的符號。”

“正是這樣！”

“絲毫沒有美感的――并不能稱為藝術的儀式，粗鄙而低劣。”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