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枝被送去了病房。
而穗穗比夏南枝出來得早,穗穗那邊需要人陪著,孟初在陸雋深來前就帶著年年辰辰去了穗穗病房。
夏南枝躺在病床上,此刻臉色還很差,跟一張白紙似的。
陸雋深緊繃著俊臉,許若晴在一旁看到,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因為她看出來了,陸雋深此刻在擔心夏南枝。
許若晴壓下心里的不快,伸手搭上陸雋深的手臂,“雋深,你放心,南枝會沒事的。”
陸雋深看了她一眼,“嗯。”
“你們兩個待在這,很惡心人知道嗎?”
溟野囂張不羈,坐在夏南枝病床旁卻如同最忠誠的騎士。
“石閆!”
門口,下屬立刻走進來。
“在。”
“趕出去。”
“是。”石閆面無表情,就要趕人。
“你沒這資格。”陸雋深巍然不動,語氣很不好,眼神更是冷,“你在幫夏南枝,你心疼她,可我才是她丈夫,我和她之間的事情旁人無權干涉。”
溟野狹長的眉輕挑,一雙眸子黑洞洞的,沒有將任何人放眼里。
他站起身,高大挺拔的身形帶著極其強勢的壓迫感,逼得人下意識后退,許若晴根本不敢直視他。
“有沒有資格我說了算。”
從來沒有人敢說他沒有資格。
他說有,他就有。
“穗穗......”
前面正氣氛危險,后面躺在那的夏南枝突然呢喃出聲。
“穗穗......穗穗......”
她即使暈倒,嘴里仍然還喊著穗穗的名字。
陸雋深眸光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