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晴立刻看向陸光宗和姜斕雪,“伯父伯母,你們聽,江則說這是雋深親自查的,若真是雋深查到的,兩天時間,雋深怎么會不告訴你們又怎么可能輪得到他在這里說”
“聯合綁匪綁架陸安安,用陸安安的命威脅陸家人拿穗穗交換,目標就是穗穗,為什么不直接對穗穗出手,因為穗穗那幾天上下學都是陸雋深親自去接送,綁匪沒機會。”
夏南枝在他們的爭吵中,語氣平靜且有理有據地開口。
“在陸雋深拿穗穗交換后,綁匪又給我發消息,威脅我過去,這里,目標是我。綁匪想要的是離開帝都,拿陸安安作為人質威脅也夠了,為什么還要交換穗穗綁架我此舉徒增風險。”
“緊接著,我帶著穗穗逃出,又被另一伙人抓住,那伙人的目標就更明確了,就是我和穗穗的命,而那伙人并不是普通的綁匪,他們手里有槍,是殺手,是雇傭兵。”
夏南枝的話說完,陸光宗和姜斕雪不自覺地看向了許若晴,眼中的懷疑瞬間加深。
許若晴眼神凌亂飄忽,身體控制不住地打著細顫。
“沒錯,太太講得很對。”江則一臉嚴肅。
許若晴狠狠咬牙,“說了這么多,證據呢夏南枝,你講的這些,被綁架被威脅,再被綁架再被威脅,跟我有什么關系有證據指向是我做的嗎?”
夏南枝是沒有,但她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這件事情是沖著她和穗穗來的,有腦子的人都能想到她和許若晴積怨已深,許若晴做這件事情的概率最大的。
“許小姐,我剛剛說了,證據就是先生親自查到你雇傭了殺手,對太太和穗穗小姐動手,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江則!”許若晴厲呵一聲,“雋深都已經跟這個賤女人離婚了,這個賤女人還把雋深害成這樣,你對她還是一口一個太太,你對她這么忠心,不會早就已經被她收買了吧?你們就是趁著雋深昏迷不醒,在這里污蔑我。”
許若晴說得激動。
而“收買”兩個字,也讓陸光宗眼神危險的瞇起。
陸家最不需要的就是不忠的人。
江則被氣得胸口疼,從未見過這樣無恥的人,難怪夏南枝一次次給她巴掌吃,難怪陸雋深后面會厭惡她。
此刻連他都想動手了,“你別血口噴人了,明明就是你......”
許若晴揚著頭,繼續道“江特助,你之前可是從來不管閑事的,現在站出來一而再再而三的替這個差點害死雋深的人說話,你自己說,你不可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