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雋深昏迷了十幾天,原本早就應該醒了,卻一直沒醒,她還以為是有其他的后遺癥。
現在看到他醒了,一顆心也算是落了地。
“這傷怎么回事為什么又重新包扎了”
姜斕雪看到拆下來的繃帶上有血,臉色更是著急,陸雋深卻抿緊唇沒說話。
“醫生,這怎么回事”
醫生看了眼面容緊繃的男人,再看他扯開的傷口,原本就地中海的頭更禿了,無語地開口道:“剛醒就劇烈運動,你也是天底下第一人。”
“劇烈運動,什么劇烈運動”姜斕雪看了看不說話的親兒子,再看看他帶著指甲抓傷的上半身。
姜斕雪驚呼,“你這怎么搞的怎么還有抓傷”
此話一出,站在一旁的陸光宗神色一凝,瞬間明白了什么。
盯著陸雋深好半晌,他嚴肅地憋出一句:“簡直胡鬧!你傷好了再出去搞會死啊?”
“搞什么?”
姜斕雪還一頭霧水。
陸光宗看傻子般看了姜斕雪一眼,再說直白點大家臉都別要了。
“你的好兒子在床上躺久了,出去偷腥去了。”
醫生幫陸雋深把傷口處理好,陸雋深面色淡定地隨手從旁邊拿了一件襯衫穿上。
姜斕雪這才反應過來,臉色一變,瞪著陸雋深,“陸雋深!你多忍幾天能憋死啊”
陸雋深皺眉,“你們兩個很吵!”
姜斕雪簡直沒想到陸雋深昨晚是出去......
“那女人誰啊?讓你這么把持不住,傷還沒好也要跟她在一起。”
陸雋深沒說話,走進來的許若晴正好聽到這句話,她剛剛還著急的臉色瞬間變了。
“伯父伯母,雋深......”許若晴站著后面,聲音弱弱地喚了陸雋深一聲。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