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已經好多了。”司夜庭走過來,聲音溫柔道,“她剛醒來的時候只會說五個字,你猜是什么?”
夏南枝掀起眸子,“我要找媽咪”
“陸雋深,爸爸!”
夏南枝詫異,“穗穗只記得陸雋深”
“嗯。”
夏南枝苦笑,“那剛剛穗穗怎么又不認陸雋深了”
“那就要問穗穗了,在出門前,穗穗還吵著要找陸雋深。”
夏南枝意識到這里面一定發生了什么,松開穗穗,夏南枝耐心問,“穗穗,許若晴帶你出去,她做了什么?”
穗穗眨了眨眼睛,沒話說。
“穗穗現在就這樣,她不愿意說時就不說話。”司夜庭解釋道。
夏南枝知道許若晴這個人講不出什么好話。
夏南枝沒逼穗穗說,抱著穗穗拍拍穗穗的后背,“穗穗,那個女人是個壞女人,下次遇到她一定要躲遠點,知道嗎?”
穗穗點頭。
司夜庭看向外面,“第一次見到大名鼎鼎的陸雋深愿意彎下他的膝蓋,他很在意你們。”
“愧疚罷了。”
“我很好奇,你們會原諒他嗎?”
“苦肉計對我沒用。”夏南枝抱著穗穗離開。
司夜庭覺得這兩口子挺有意思。
......
夜深了,賓客漸漸散去。
陸雋深姿勢沒變,依舊跪在那里,宛如一尊石像。
而賓客看到他,沒有一個人敢站在他的前面,紛紛繞了很遠的路離開。
陸照謙覺得親哥已瘋。
葬禮那天夏南枝瘋,夏南枝瘋完,輪到陸雋深瘋了。
“哥,你這么做是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