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陸雋深漆黑的眸子空洞洞,陰森森的。
司夜庭把那枚被夏南枝強行取下來的戒指放在桌面上,“還你。”
陸雋深掃了眼,眼神更森冷了些,“你是來找死的?”
“兩億,丟了多可惜,我們家南枝不要,拿去送你的小初戀倒是可以的。”
陸雋深似乎都習慣了司夜庭賤兮兮的壞,沒準備理他,又開了一瓶酒,辛辣的酒液入喉,陸雋深皺起了眉。
他握著酒杯低下頭,額頭上的發垂下,落下一片陰影,他看著那枚似還帶著血跡的戒指,薄唇一點點勾起。
“寧可手指受傷也要摘下,寧可嫁給不愛的人,也要跟我撇清關系,夏南枝,為什么每次都要這么狠。”
對他,對她自己,都是。
聽著陸雋深自自語,司夜庭饒有深意的眸子看著他,仿佛覺得好笑,“陸雋深,這不是你咎由自取嗎?”
“我錯,我認。”
“那么她離開,你也得認!”
陸雋深抬起眸子,“你今天真的是來討打的。”
“你動手試試,夏南枝現在可是我表妹,她的房間好像就安排在我房間旁邊,怎么辦,好近哦。”司夜庭挑起眉,笑得有些欠。
陸雋深眸光暗了暗。
......
夏南枝還沒有適應這個新身份,在司家很不自在,雖然司家的人對她和孩子都很好。
“媽咪?”
門縫處悄悄地探進三個小腦袋瓜來。
剛從司家眾人手里“逃脫”出來,三個小家伙就來找了夏南枝。
夏南枝招了招手,“快進來。”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