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雋深將夏南枝摁在懷里,冰冷地吐出兩個字,“找一家最近的酒店。”
回家太遠,陸雋深看她喝得多,等下估計要難受了。
代駕透過后視鏡看了陸雋深一眼,那眼神帶著懷疑。
“先生,您認識這位女士嗎?”
很多男人會在酒吧門口撿那種喝醉的女人去酒店,做什么,自然不而喻。
代駕顯然把陸雋深當做了那種人。
陸雋深皺眉,“她是我妻子。”
代駕見多識廣,“都這么說。”
這時趴在陸雋深懷里的夏南枝迷迷糊糊嘟囔了一句,“陸雋深......傻狗......”
陸雋深眉梢跳了跳,深吸一口氣,“她口中的傻狗就是我。”
代駕,“......”
江則陪孟初等人,見孟初趴在地上也不是辦法,江則過去小心翼翼地將人扶起來。
哪知喝醉酒的孟初不安分,找到一個借力地點,雙手就攀了上去。
江則嚇死了,連忙推開她。
“啊!”孟初摔進了旁邊的草叢里。
“孟小姐!”
江則手忙腳亂,連忙把摔得亂七八糟的女人扶起來。
孟初閉著眼睛,坐在地上抱著手臂,像一個受傷的孩子,“好疼。”
“孟小姐,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啊。”江則抹了把冷汗,這都是什么差事,陪一個喝醉酒的女人等人,碰又碰不得,推又推不得,急死江則了。
......
陸雋深開了一個房間,將夏南枝抱進房間,放在床上。
夏南枝在大床上滾了一圈,掉了下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