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榮琛這樣問,也很清楚地證明了,下毒的事情不是他下令干的。
那么只能是商攬月和南榮念婉干的了。
再看這氣氛,謝青梧是個人精,瞬間就更明白了。
但謝青梧并沒有隱瞞,“那女人中的確實是南榮家的毒。”
聞,商攬月一陣頭疼,閉了閉眼睛。
“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南榮琛直接看向了商攬月。
謝青梧也偷偷摸摸看了眼商攬月,怕被商攬月記恨上。
南榮琛繼續問,“為什么下毒?還有,上次我讓人丟出去的人,你們又救回來了,我說的沒錯吧?”
商攬月腦子快速運轉,良久,她深吸一口氣,“是。”
“許若晴是我讓人救回來的,我看她可憐,把她送去了醫院,至于下毒這件事,我承認我是幫兇。”
南榮琛沒說話,示意商攬月繼續說下去。
商攬月垂著眸子,一副懊悔不已的模樣,“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一時心軟,給婉婉惹來了大禍。在帝都的時候,我們救了許若晴,她跪在我們面前,求我們幫她一把,替她除掉仇人,她的仇人就是那個陸先生的妻子夏南枝,我們原本是拒絕了,哪料她偷走了婉婉隨身攜帶的毒藥,去害了夏南枝,現在夏南枝中毒,我們反倒被當做兇手了。”
商攬月說著,默默地掉下眼淚來,看著后悔極了。
南榮琛聽著煩,冷哼了一聲,“跟上次一樣的說辭,你又是冤枉的。”
“阿琛你不愿意相信我嗎?你知道的,我根本不認識陸雋深,更不認識他的妻子,我無緣無故害人家做什么?真的一切都是那個許若晴做的。”
南榮琛靜靜望著她,“你上次說那個女人流產了,才導致你一時心軟一再救她,一個剛流產又被警察通緝的女人,有這么大的能耐,又是偷盜又是下毒?”
商攬月,“我看得出來,她心里有巨大的恨意,阿琛,一個滿懷仇恨的人,什么事情做不出來?何況她也不是普通人,她是許家的人,許家在帝都是有一定地位的,她能做這么多,一定有她的能耐,至于她是怎么做到的,我就不知道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