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派的人,查到證據了沒有”
“在查......還沒有發現,當時里面有信號屏蔽器,連監控信號都屏蔽了,什么都沒錄下來,所以不太好找,大火和當時的混亂也掩蓋了很多證據。”
陸雋深沒說話,大步往車上走。
這件事是誰做的,他心里很清楚。
許若晴只是一個愚蠢又該死的替罪羊,她固然可惡,她身后的人更可惡。
陸雋深此刻就像一臺冷血的機器,沒有絲毫猶豫,去了南榮家。
......
南榮家。
下屬一臉著急地在一門口徘徊,卻不敢進去,南榮琛在里面。
而這里是只有南榮琛能進去的禁地。
但事態緊急,下屬只能鼓起勇氣,敲了敲門,“先生,出事了,陸先生帶人來了,我們該怎么辦。”
回應下屬的是一陣寂靜,沒辦法,下屬只能再次抬高聲音詢問,“先生,陸先生帶人上門了,我們該怎么辦,他們來勢洶洶,不太好惹,請您想個辦法。”
依舊是一陣寂靜。
下屬急出了一身冷汗。
而里面,一片漆黑的房間里南榮琛獨自坐在沙發上,雙眼空洞地看著前面的畫像。
房間四周貼滿了各種畫像,都是這些年南榮琛自己畫的,而他畫的都是同一個人。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