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松屹臉上的表情瞬間轉怒為慌,“你胡說什么”
“既然是胡說,你慌什么”陸雋深問。
“你......”袁松屹咬了咬牙,“我著急攬月是因為我們兩家的關系,跟你說的這些無關。”
陸雋深冷笑不說話。
商邢有片刻晃神,看了袁松屹幾眼,視線又回到陸雋深身上,“你到底放不放了攬月”
“絕對可能。”
陸雋深的四個字,證明了他的態度。
“陸雋深,你到底要做什么?”商邢怒問,“你這是綁架,囚禁,我現在完全可以報警抓你,你知道嗎?”
陸雋深覺得可笑。
真是好可笑。
“兇手的家屬口口聲聲喊著犯法,報警,這么懂法,怎么不把自己抓起來。我要做什么,我要讓商攬月血債血償,生不如死。”
“爸!”商落從別墅里跑出來。
“落落”商邢皺眉,“你怎么在陸雋深這里”
“我來看看,你們這是做什么?”
“陸雋深抓了你姑姑。”
商落眨了眨眼睛,看向面容平靜的陸雋深。
“他這里很危險,你快過來。”商邢緊張地看著商落,生怕陸雋深對商落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