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溟西遲的聲音突然在門口響起,“檢查得如何?”
話音剛落,江則走過來,對著陸雋深搖了搖頭,表示其他地方沒發現夏南枝。
陸雋深擰眉,看著溟西遲,“夏南枝到底在哪?”
“她已經死了,陸總自己看到的。我真的很好奇,陸總怎么會突然來我這里找一個死人。”
陸雋深的眉眼仿佛更鋒利了些。
“不過也是,能力不足,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好的男人,接受不了,最終腦子出問題也是很正常的,我說得對嗎陸總。”
溟西遲的譏諷太過于明顯,連江則都聽不下去了。
江則,“溟先生......”
“你說得對。”打斷江則聲音的是陸雋深,陸雋深的語氣里帶著自嘲。
他確實是個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好的男人。
他如果能保護好夏南枝,就沒有這么多事了,夏南枝也不會經歷這么多痛苦,都是他的錯。
江則皺眉,“先生”
“陸總承認了就好,這么著急地找人,真不知道陸總在裝什么,從前你是如何對那個女人的,自己怕是都忘了,可惜啊,有人替你記得,發到了網上,妻子母親葬禮,自己跑去陪初戀過生日放煙花,陸總真是做的出來,當初如此絕情,為什么不絕情到底呢?現在裝的,看得人惡心。”
陸雋深眉心深深一擰,這些話從前是傷不到陸雋深的,甚至不會讓陸雋深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現在卻不一樣,陸雋深此刻的心就像一塊已經破碎的玻璃,稍微一陣風就能讓這塊玻璃稀碎,他此刻全靠著報仇一股勁撐著。
陸雋深的表情變得很難看,攥緊了手心。
江則見陸雋深臉色不對,上前阻止,“溟先生,請你閉嘴。”
“閉嘴我為什么要閉嘴難道敢做不敢聽何況,又不是我一個人這樣說,全網群嘲呢。”
又譏諷又挑釁,換做從前的陸雋深是忍不了的,可如今,陸雋深卻一不發,像是默認了一般。
這讓溟西遲的氣焰越發囂張,冷笑了一聲。
溟野走過來,一張俊臉黑得可怕。
顯然,溟野那邊也沒有發現夏南枝。
溟西遲,“都找了嗎?記得老鼠洞都不要放過,小心夏南枝就藏在我家的老鼠洞里。”
一陣壓迫感強大的寂靜。
夏南枝在里面能清晰地看到他們的一舉一動,聽到他們的對話,可他們卻無法發現她,夏南枝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真的很好奇,二位如何覺得夏南枝在我這憑空想象嗎不如拿出點證據來給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