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雋深厭惡溟西遲這些渾話,轉身離開。
夏南枝睫毛顫了顫,聽到了身后離開的腳步聲。
她背對著他,推開溟西遲回頭,可門已經被關上。
夏南枝只能看著陸雋深的背影,在她的視線里,越走越遠......
夏南枝攥緊了手,眼淚大顆大顆掉了下來,卻哭不出聲音。
陸雋深,是我啊......
可你,認不出我。
夏南枝覺得心好痛,真的好痛,明明那個人離自己那么近,那么近,卻一次次的錯過,看不見,認不出......
陸雋深,我們該怎么辦
“哭什么?”
溟西遲懶洋洋的聲音在后面響起。
夏南枝沒理他,男人好像不喜歡這種反抗,就一把揪著她的頭發,將她拽了回去,看著女人臉上的淚痕,男人有些不悅,“我問你哭什么”
夏南枝咽了咽唾沫,努力的開口說話,“你就是一個變態......你變態的娛樂,達到效果了嗎?”
帶她出來,讓她見陸雋深,陸雋深卻不認識她,他們被他耍得團團轉,他此刻心里一定爽極了吧。
溟西遲跟商攬月就是同一種人,同樣的惡。
商攬月為了報復,改變她母親的容貌。
溟西遲為了娛樂,改變她的容貌,一次次戲弄。
“你生氣了”溟西遲的手曖昧地劃過夏南枝的眼角,“別哭啊,開個玩笑罷了,而且你不是一直想出來,我給你們機會了,只是他找不到你,你無法讓他找到你罷了,這也怪我嗎?”
說著,溟西遲的視線落在夏南枝的脖頸上,那里被刀劃破了,流下了一道鮮紅的血液。
他剛剛用的力是有點重了。
溟西遲的手指劃過傷口,“疼不疼”
“滾。”
“疼就應該老實點。”溟西遲的手在夏南枝的傷口上突然用力一摁。
夏南枝身體狠狠一抽,五官都皺了起來。
這個變態!
夏南枝深吸一口氣,“知道了。”
“你說什么?”
“老實一點,我知道了。”
溟西遲松開手,笑了,臉上露出幾分驚喜,“你每次認慫倒挺快,可我之前怎么聽說,你是個很有骨氣的人,現在這樣的妥協,是不是裝的”
夏南枝抬起頭,很無語地看著他,“所以你想看我反抗你嗎?”
“我覺得那樣的你會很有趣,當然,不聽話也得吃很多苦頭。”
夏南枝不說話了。
她不能再受傷了。
她這具身體受了多少傷,有多傷痕累累,只有她自己知道。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她會扛不住的,所以該能屈能伸的時候就要能屈能伸。
“我會聽話。”
溟西遲倒是欣賞她這份能屈能伸,比那種寧死不屈,最后受盡折磨才肯松口的蠢貨聰明多了。
......
回到南城,千景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