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沉默了幾秒鐘,他緩緩開口。
“老婆,我們的第一次,在酒店。第二天是我計劃’裴騰’要回國的日子。所以我要一大早趕去機場。在機場面對媒體記者。
凌晨四點,我醒了,我以為你處于深度睡眠。我太自信,從輪椅上站了起來,可是你醒了……”
“所以,為了隱瞞你沒殘疾的事情,你就裝作是另外一個人?”
夏雨惜接過他的話頭,臉色難看極了,“厲丞淵你知不知道,那一天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心理上受到了多大的沖擊?你真是個混蛋!”
“對不起雨惜。”厲丞淵心疼的看著她。
除了說對不起來表達他的歉意,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彌補曾經犯下的錯。
“對不起?”
夏雨惜冷笑一聲,“第一次,可以當作是因為你不信任我,所以為了不曝露自己沒殘疾的事情,裝作是另外一個人。那后來呢?
后來那么多次,你怎么說?”
夏雨惜的眼圈不自覺就紅了。
這幾個月來,她真是痛并快樂著。
一方面感動于厲丞淵對自己的好,一方面又因為自己的“背叛”而備受折磨。
“老婆……”厲丞淵立刻站起身來。
看到她眼圈紅了,他的心也跟著泛疼。
他也覺得自己很混蛋,一步錯,步步錯。他太自負,以為自己可以隱瞞夏雨惜一輩子,不曾想,報應來得太快。
“你坐下!”夏雨惜紅著瞪著他。
厲丞淵心疼的看著她,到底,還是坐了下來。
“厲丞淵,第二天晚上,你以裴騰的名義潛入我們的房間,故意……輕薄我,你又是怎么想?
是覺得玩弄我很有意思是不是?看著我像個傻子一樣,竟然還求你不要將事情告訴給厲丞淵,你是不是還在偷笑――這女人真是個傻子。”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