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惜安靜的坐在床邊,心里是暖的。
爺爺在維護她。
雖然爺爺在m國說他到底不是厲丞淵的血脈親爺爺,不方便插手厲家的家事,但此刻,他還是義無反顧的站出來維護她。
這讓夏雨惜心里十分的感動。溫柔盯著裴老爺子,心里有些亂。
剛才看爺爺挺和善一個人,怎么突然間就這么兇了?
她竟然有些怕他老人家了。
裴懸和裴楓則是本著長輩講話,他們不插嘴的原則,安靜的坐在那里。
反正,占上風的是爺爺。
厲丞淵躺在病床上,聽著兩人的爭吵,原本蒼白的臉色,黑如鍋底。
他緊緊的握著夏雨惜的手,對著厲天道:“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既然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雨惜配不上我,那我再跟你說最后一次,她配得上我,她是這個世界上唯一配得上我的女人。”
他活了二十五年,見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各種風格各種年紀的,但只有第一次見到夏雨惜時就產生了想和她共度余生的想法。所以她就是那個唯一……對的人。
厲天眉頭擰成川字,怒其不爭:“你真是被這女人迷得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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