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好好休息,這個案子有我在不會出任何問題。”
風幽篁他們離開這偏置的暗室之后,和宋f真回到了大理寺卿辦案的值房,房間里并沒有過多的裝飾物品,只一個長長的書桌,擺滿了筆墨紙硯,旁邊放著的書架上擺滿了許多的案卷,還有已經被翻了許多次的野記話本,沒想到表面正經的宋大人竟然暗地里喜歡看這種書,這讓風幽篁對他的認知提高了一個新的高度。
“其實這個案子并不難解,此案的矛頭都針對花朝,是因為她是離王家公子最近的一個人,也是最容易下手的人,況且她的害人動機,別人也都給她找到了,是因為她不想成為王公子的通房,由此說來,花朝的嫌疑最大。同院子的丫鬟玉繩也指證兩人關系并不融洽。”
“聽說王瑞昌是被毒害的,那毒害他的物證可在?”風幽篁只相信證據,若是單憑空口白牙的污蔑,那他還可以說玉繩這是賊喊捉賊,是她殺了少爺呢。
“這個沒有查到,當時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二夫人的葬禮上,王瑞昌突然出了事故,更加是雪上加霜,家里面人心惶惶,東西放哪里了,大家也都不清楚,兇手把物證毀尸滅跡了也是有可能的。”
風寒竹拋磚引玉,提出自己的看法,“難道只有花朝嫌疑最大,沒有其他的嫌疑人了嗎?”
“有,不過嫌疑不大。那人是白尚書的孫子白書祁。聽聞在王瑞昌出事之前,兩人發生齟齬,似乎還動了手,只是如今白書祁被禁足在家中,白尚書一口咬定與他孫子無關,也就不了了之了。”
“被你這么一說,事情好像變得更加復雜起來。可是按照王瑞昌的死亡時間來推斷,若只是發生斗毆,應該跟白書祁無關,還是出了家賊的緣故。”風幽篁瞇了瞇眼,提出找仵作,再去查驗一下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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