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幽篁看著有些癲狂的殷云,不知該同情,還是難過。
“殷大人可有證據,若是有證據,我愿意為你陳情。”風幽篁不是說說而已,禁藥流失在外,不知還會傷害多少無辜之人,這件事不單單是殷云個人之事,還牽扯了她外祖家,或者更多的世家。
“證據,你所謂的證據指的是什么?又有誰會站出來說公主的不是?難不成你要把我自己的母親供出來,說她是她的幫兇嗎?”殷云的聲音如泣如訴,像是在刀口上舔血。
如果可以,他早就去做了,偏偏他姓殷。
風幽篁從殷宅出來之后,心情異常的沉重,這殷宅似乎真的變成一座陰宅了,女主人離開了,便成了死氣沉沉的一座墳墓。
正渾渾噩噩的走回家的路上,竟然碰到了范七他們幾個人,他們正巡視街道呢,季未和季末看見風幽篁,上前高興的喊他去喝酒。
季未還是那憨憨的模樣,說老大他們走了之后,竟覺得京城變得無趣極了。
風幽篁并不排斥和他們往來,相反,在他們這兒沒有阿諛奉承,也沒有勾心斗角,相處讓她很舒適,他們一起去了一家酒坊,當壚賣酒的那位女嬌娘長得是真好看,就連一向對女色之事不上心的范七也多看了幾眼。
門口的杏花樹隨風飄揚,沁人心脾,女嬌娥臉上的笑容始終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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