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宿見他不接,將玉佩放在了桌子上,聲音淡冷,“這本就是你們倆之間的事,我不想過多摻和,如果不是因為我的扇子,我也根本就不會知道她的事情。白書祁,是男人就有膽子去承認,去把你造成的孽給了結了。”
白書祁心里郁結,“陸宿,你怎么回事兒?一來就給我提那個人的事兒,我一點都不想知道,我把你當好兄弟好朋友,你因為她,要跟我翻臉是嗎?”
陸宿見識過白書祁的無理取鬧,和他的紈绔不堪,可在這之前不妨礙和他交朋友,畢竟兩家是世交,處好了朋友對他們家族有利,可是現在他覺得自己真的做錯了,他一點都不值得成為他的朋友,哪怕只是狗肉朋友都不配。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以后就別來往了,玉佩已經給你了,你想怎么處理隨你吧!”
看著他決絕地離開,白書祁怒罵了一句,拿起桌上的玉佩就要往地上摔去,卻在脫手的那一刻頓住了。
“繞了這么大一個彎子,不就是為了那個姑娘嗎?竟然把我兄弟的魂兒都勾走了,看來我得好好會一會她,”白書祁的臉上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把它揣在了懷里。
陸宿再一次經過祠堂的時候,下意識的又往里面瞥了一眼,竟然看到那個姑娘原本端正的跪姿變成了趴在地上坐著,要多豪爽有多豪爽,一點也沒有尊敬祖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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