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宿自認為脾氣很好,可到了這會兒他也顧不得君子之風了,直接上前掐住老鴇的脖子,惡狠狠的問道,“她究竟在哪兒?”
老鴇嚇了一大跳,被他掐住的地方喘不上氣兒,臉憋得通紅,臉上的粉也不停的掉,咳嗽了好幾聲才道,“她……她那么晦氣的人,影響了我樓里的生意,要怪就怪他被別人騙身又騙心,搞大了肚子,活該有那樣的下場。”
“所以她到底在哪兒?”陸宿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耐心,教坊司又如何?他也可以讓這里永遠開不了業。
柳煙姑娘是那個替人傳話的人,恰好看到了這一幕,上前拽住了陸宿的胳膊,阻止他繼續發狂,“陸公子你別慌,她現在情況特別不好,上次白公子來這之后,汀蘭她就割腕了,好在現在還吊著一口氣,如今正在醫館里休養呢。”
陸宿松了手,皺著眉頭看向柳煙,“帶我去找她,拜托了。”
柳煙在前面帶路,陸宿跟在她的身后。
“我看到那封信的時候,心里很慌張,她現在的情況究竟如何?希望姑娘能夠如實告知,”陸宿現在神經一直是緊繃的,他現在腦海混亂的很,一會兒是割腕,一會是遺書,如果他能早一點發現玉佩的故事,或者早一點查清汀蘭的身世,汀蘭的命運會不會就此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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