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流匪遍地,大家族的護衛力量更強。
“是啊,走了一些。”丁作棟道,“不過,李家和舒家反其道行之,也在大肆購產。他們才是最重要的風向標,他們不離開,多數人也不離開。”
“他們看到我們的作派,也想著賭一把?“
“這兩家的家當遍布夏州,猶以敦裕為重,輕易不能挪地方。”否則就是傷筋動骨。
賀靈川冷笑:“好賭性。夏天的沼澤被曬干以后,死在沼底的都是最大的鱷魚。”
丁作棟小心翼翼:“但他們賭對了吧?”
“這一次對了。”賀靈川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前線捷報將至,對賀家、對敦裕有信心的人,理應得到嘉獎。”
丁作棟暗中松了口氣,卻又覺得大少這話意味深長。
“好了,你算算我還剩多少錢?”
丁作棟一聽,趕緊給賀靈川報賬,并且是一條不漏地報出來。
這六天來,他四處出擊,馬不停蹄地給賀靈川拿下了不少優質資產。
什么是好,什么是壞,什么有毒,他早都看在眼里,先前苦于潦倒,現在能用別人的錢來操作,那真是殺起價來毫不客氣,買起鋪產毫不手軟。
他好久沒有這樣意氣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