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鎮撫使,紀綱在哪里啊?”
“本欽差親臨,他怎么不出來行禮?”
“反了天了。”
‘砰。’
說完,一身緋紅色蟒袍的許山,一腳踹開了緊關的木門。
叔侄二人,時隔數月,再次相見后……
身份已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別的不說,單就官職來講,坐火箭竄上來的許山,都高了老紀一級。
“呦,這不是被譽為‘遇強則強,實力不祥’的小紀嗎?”
“咋著了?中招了?”
“誰的部下這么生猛,讓‘南紀北左’的您,如今搖搖欲墜!”
“此子,一定是萬里挑一的天縱英才。”
“哈哈。”
大笑著走進門的許山,在來到紀綱面前后‘噗通’一聲的當即跪下。
不跪天、不跪地、不跪王、不跪帝……
在大明,都鮮有跟人彎過腰的許大官人,就這樣無比絲滑且毫不猶豫的跪在了眼前這個老男人面前。
剛剛的狂傲,瞬間被悲鳴所替代。
“義父,我錯了。”
“哈哈。”
聽到這話,看到許山這番樣子后,倚在門檻上的陳定天,一邊摳鼻屎,一邊放肆大笑。
“陳定天,你是怎么答應我的?”
待到紀綱說完這些后,陳定天笑著回答道:“沒辦法啊紀匹夫,小許大人給的,我根本拒絕不了。”
“你也就是給我點碎銀,讓我去瀟灑瀟灑。”
“可人家小許大人多霸氣。回金陵了,十里秦淮,給我連封三天,里面的姑娘,任我欺負。”
“你特么的……”
不等紀綱爆粗的罵完,許山直接打斷道:“老紀,別的不說,就這一手將計就計。我算不算出師?”
“兔崽子,翅膀長硬了是嗎?”
“這個問題……你從咱倆的官職上,都看不出來嗎?”
“我現在是小母牛過河——牛筆透了,”
“你……”
“我知道僅憑這些手段,困不住你。只要老紀你愿意,拔出。最近天氣變化無常,各位道友注意身體!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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