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為什么要毀容?”
通靈的視野中,一道黑影詢問著持刀的領頭人。
“僅死幾個人,在‘書山武海’開啟的這個節骨眼上,不會引起京城高層的注意。”
“可若是他們通過畫師,一點點還原了這些人的長相,佐證了他們督查司錦衣衛的身份呢?”
“絕不敢隱瞞,定會層層上報給姓許的那狗東西。”
“對嗎。以許山那狗東西的脾性,勢必會為自家兄弟報仇。”
“屆時,會率部親赴太平。”
“再直白點講,上面希望許山介入,可又不想他來這么早,耽誤了咱家督公煉化蠱血丹。”
“毀容,既能拖延時間,又能引導許山入局。”
“高,實在是高啊!”
‘桀桀!’
“這才哪到哪啊。”
“今晚咱們在京城的那一局,才堪稱精彩呢!”
“太后留在京城那顆最深的棋子,將足以讓大明深陷水深火熱之中!”
‘啪嗒。’
通靈至此,這名強撐著身體多活了數分鐘的錦衣衛,也隨之咽氣。
而回過神的許山,緩緩的站起身。
從這些兄弟死前的畫面及對話中,許山已然還原了如今太平的大致情況。
整個太平已盡在閹狗及其余孽的掌握之中。
用于‘活蠱血祭’的六輪鬼煞陣,已完成了最少四輪祭獻。
否則,沿途的運河水不會變成赤紅色!
太平的上萬百姓,皆已被‘種蠱’,只等今晚沒有結束,請!
堵在碼頭上的腳夫,還在辛勤的工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