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廣卻沒完,他邊說邊從腰間摸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小巧彎刀,在指尖靈活地轉動著,一雙眼睛不懷好意地瞄向安德森的下三路。
“公子,要不讓俺給他凈個身,先讓其吃了,品嘗過絕望的滋味,俺再慢慢炮制他,那才別有一番快感啊!”
吳廣看向高陽,詢問的道。
吳廣像是在征求高陽的意見,但這番話落入安德森耳中,不啻于晴天霹靂。
這尼瑪的吳廣,這是人?
喪心病狂啊!
踏馬的,畜生啊!
高陽面無表情,但他也不得不服吳廣這深入骨髓的變態演技,簡直是絕了。
這變態的樣子,連他一個變態都覺得變態,完全不像是演的。
高陽聲音極為淡定,只是隨意地揮揮手:“你隨意,只要留他一口氣問話,弄成人棍你再來也沒事。”
“是!”
“感謝大公子的饋贈!”
吳廣聞,臉上的刀疤都興奮地扭曲起來,他舔著嘴唇,一步步朝安德森逼近,那眼神如同餓狼看到了羔羊。
安德森哪里見過這等陣仗?
他平日里接觸的頂多是海上的亡命徒,但像吳廣這種渾身散發著變態氣息的狠人,簡直是聞所未聞!
“高相饒命,高相饒命啊!”
安德森涕淚橫流,直接跪了,朝著高陽磕頭。
那人棍、泡酒,吃了這些詞匯,簡直太殘暴了。
這落在吳廣的手上,那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不如死了算了!
高陽居高臨下地看著安德森,語氣淡漠的道:“本公子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這玩意兒,到底是什么東西?”
“這又是從哪里來的?還有多少?”
安德森對上高陽那雙深邃冰冷的的眸子,心理防線瞬間寸寸崩塌。
這說不說?
說了,安德魯恐怕性命難保,
可若不說,自已肯定是完了,立刻就要遭受世間極刑……
高陽知曉。
安德森的心理防線,已經崩塌的差不多了,現在只剩下最后一擊。
于是。
高陽又慢悠悠地補充了一句,像是安慰:“你放心,先前是騙你的,就算你成了人棍,你的女人,你的小妾,也都不會進天牢受苦的。”
這時。
侍立在一旁,一直沉默如同巖石的陳勝,直接踏前一步,抱拳躬身道:“大公子日理萬機,此等瑣事就不勞您費心了,屬下……最是喜歡照顧他人之妻,尤其是這海外而來的人妻,更是喜歡,為大公子解憂,屬下義不容辭!”
“這些人妻,就交給屬下照顧了。”
噗!
安德森聽到這話,最后一道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都是一群什么變態?!
活閻王的手下,難道全都是這種人才嗎?
“我說!”
“我全都說,還請高相開恩,饒了我的妻女,她們是無辜的。”
安德森徹底認命了,再也不敢有絲毫隱瞞。
“高相,這…這不是人參,這是…這是我從海外極為偏遠之地,一個叫印加的地方帶回的土產,當地人稱它為‘甘薯’!”
“小人見其又大又紅,形似人參,便起了心思,帶了十幾個出來,只是這一路不是壞,就是被我吃了點,完好的只剩這一個!”
“我是為了救我那苦命的兒子,實在走投無路,才…才想出這餿主意,想用它冒充極品大人參,來騙高相出手,撈出我兒!”
“小人罪該萬死,甘愿受罰,但還求高相寬恕,饒了小人的家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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