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向明的拮問,就像鼓箍一樣敲打在路北方的心上!當他逐字看完,心頭的怒火早就如失火的油庫,憤怒的因子,彌漫了他身上的每個細胞。
“鄒總,這讓您失望了!”路北方抬眼望著鄒向明,咬牙道:“但是……我現在才知道這事,請給我一些時間,我相信,這事兒一定會給你和橋梁公司一個滿意答復!”
路北方說完,扭身就給辦公室主任張芳打電話,讓她通知負責招商服務工作的副鎮長唐吉,鎮長何小桃,一起到砂石場去調查處理這件事情。
暮春的陽光已呈褚紅,照在臉上,已經有了微微滾燙的感覺。
路北方帶著鎮長何小桃、分管招商的副鎮長唐吉一行,在鄒向明和王松訝異的目光中,上車徑直前往臨河沙場協調砂石漲價之事。
看著路北方和何小桃等人離去的身影,鄒向明和王松久久愣在臨河鎮政府大院內不知所措,他們心知此番前來,一是錯怪了路北方,二是對他這種果斷決策、說做就做的作風,豎起大拇指。
臨河沙場位于河洲地帶,從臨河鎮政府過去,有十幾公里路程。
路北方一行將車停在砂場院子里后,張望,卻沒人。
黃金貴對剛剛應對橋梁廠的總經理鄒向明和王松,感到相當滿意,不僅收獲了一件茅臺酒,而且還讓他們無功而返,這讓他甚是得意。
為了顯擺這些功勞,他踱步到會計室一邊張狂地與會計周艷說話,晚上要請她喝喝她從來沒有喝過的茅臺,一邊動手動腳。
周艷坐在椅子上,扭捏抬頭張望,同時用手扳著黃金貴的手,臉飄過一絲紅霞道:“黃總,別,大白天,別……等會我老公看到了!”
黃金貴哈哈笑:“又怎么樣?咱們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
“這,總不好嗎!黃總……晚點,我陪你喝這酒,好不好?”
周艷嬌嗔一聲,還是將黃金貴的手拿開。
周艷是個三十多歲稍有文化的美艷少婦,因為老公常年開車在砂場拉砂石,而被介紹到這里當會計。她雖然未有膚若凝脂,卻也有幾分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