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余下的這些資金的支配問題,我覺得,還得聽聽路北方同志的意見吧?”
路北方見烏爾青云給站臺,幫他說話,這心里倒有所寬慰。當然,在普通人來說,都認為這筆錢,是意外之財,理應由路北方來支配。
他清了清嗓子,開口道:“這次劃款給滇邊,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從短期來看,我們從自己的口袋,掏出一部分錢,心里難免會有些不舍。但從長遠來看,這對我們兩省的合作和發展是非常有利的。而且,我在劃款之前也和宛南生同志進行了充分的溝通,得到了他的理解和支持,這為我們下一步的農業培訓,打好了堅實基礎。”
“另外,關于追回來的涉案款,我們也不能僅僅著眼于眼前的資金需求。這些錢是我們打擊犯罪的成果,我們應該將其用在刀刃上。比如,我們迫切需要利用一部分資金,來發展我省公安隊伍的無人機應用力量。這次,我們到滇邊,人家的無人機隊伍就厲害得很,能形成方隊,為我們在境外提供強大的支援。二來,我還想適當加強兩省在農業技術、人才培養等方面的交流與合作,之前,我向省里要7000萬元,說實話,這太少了,趁著現在有這筆錢,我想增加個3000萬元。”
路北方話音剛落,阮永軍便不樂意了。
他的眼神,透露出明顯的不滿,手指輕輕敲著桌面道:“路北方,你怎么出爾反爾!這增加3000萬預算,是你輕飄飄這么一句,就能增加的。目前全省的財政狀況你清楚,到處都需要用錢,各項基礎建設、民生保障項目都在排隊等著資金投入。你這一下子又多要3000萬,那是不可能的事。”
林振洲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啊,你張嘴一說,就增加3000萬,可是,這省金融監管局的同志也跟我反映,他們想要一千萬,將他們局里的辦公樓,給翻蓋一下。現在辦公樓破舊不堪,已經無法滿足工作的需求了。”
路北方本就是個血性之人!此刻,林振洲與阮永軍二人喋喋不休,辭間,盡是脅迫之意,那咄咄逼人的架勢,就是逼著路北方,非得答應他們的請求。
這直把路北方氣得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