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耀聽了夏無累的話，目眥欲裂。

“這不可能！神女大人降下的神跡是我親眼所見的，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落星也好奇地看向夏無累，剛才擒獲他們那股無法反抗的力量這么明顯，怎么會是假的呢？

夏無累忽然說道：“你們真的相信有神女的存在嗎？”

落星有些猶豫：“從石頭里蹦出來什么的，確實過于玄乎了。放在古代很可能是某種正常自然現象，被過度解讀成神跡了。但是能引發整個國家的戰爭，所以我也無法確定，她是不是真的存在。”

“而且，這里還有這么多神女的東西，如果以前的人沒見過神女的話，又怎么能刻畫多這么多屬于她的東西呢？”

祝搖光也搖了搖頭表示不確定，畢竟關于歷史什么的，都是從落星和夏無累嘴里聽說來的。

夏無累想了想，說道：“或許她存在在上古時代，但是并不存在于現在。但她留下來的力量，依附在這些關于她的物品上，對人產生了極大的影響。”

來到這個隱藏的墓室，看到這些跟神女有關的東西后，夏無累才看到，這些物品上都覆蓋著一層奇異的能量波動。

這些能量像是長在古物上的細長雜草一般，在有人注視的時候，便會往人眼里鉆去。

就連夏無累也無法避開這些雜草的侵入，她雖然嚇了一跳，但是并沒有察覺到身體有任何不適，只能按捺下來，靜觀其變。

夏無累以為被這股能量入侵的條件是注視，直到李國耀出現后，她才發現不對。

李國耀一落地，周圍那些雜草能量像是魚群嗅到了魚餌一般，爭搶著往他身體內涌去。而當時李國耀并沒有發現那些文物的存在，沒有去觀察注視它們。

而每次李國耀跟神女說話，或者向神女祈求的時候，這股能量便會在他周圍涌現出來，并且壯大許多。

因而，夏無累提出了那個問題，也愈發確定。

能吸引到這股特殊能量的，是對神女這一傳說的信任，亦或是信仰。

“這種能實現愿望的力量，就叫它愿力吧。愿力依附在這些幾千年的文物上，信仰越強烈，越是能吸引到愿力。”

祝搖光若有所思，說道：“老夫閱覽古籍，倒是也聽說過一種施展法術的方法。便是認知中能做到的事，才能施展出相應的法術來。想來，與無累口中的愿力，有幾分相似之處。”

夏無累點頭：“有類似之處。當然，愿力所謂實現的愿望都是大多虛假的，并且還會向信徒索取實現愿望的代價。”

夏無累不否定愿力確實有一定能力，但并不像壁畫上說的，那么無所不能。

“那些死去的牛羊和荒蕪的土地，便是實現愿望需要付出的代價。而王意識到神女會危害到整個國家，才拔劍相向。”

愿力中帶有神女的意志，會自發地去尋找信徒，擴散愿力范圍。

李來旺帶出去的那幅畫卷上愿力有限，遇到愿力無法實現的愿望后，便開始構筑出幻象來，誤導人類走向滅亡。

一開始的李來旺好色，看到畫卷后對神女起意，被愿力入侵，臆想著去尋找神仙姐姐，卻死在了街道上。

而后面的村民貪財，被愿力引導，自以為發現絕無僅有的寶貝，對無法反抗的牛羊，甚至對家人動手，最后自己也死在了貪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