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仙國和哪個仙國打仗?竟遺址都夠你們發掘那么多年?"我又問道。
"自然是和正道,仙國給污染后,正道才退后不知道退回多少百十萬里遠的地方建筑神塔,就怕仙國的鬼氣不斷的涌出,最后把自己的神塔給污染到了,而我們好些邪門歪道在建派的時候,甚至直接用了他們遺留下來,毀了的神塔地基再建而起,只是現在他們覺得有能力了,就又把手伸過來了。"牧中平解釋起來。
"原來歷史竟如此的復雜,那以前打敗了仙國的那個正道仙國呢?"我由衷感慨。這就是人類的通病了。
"沒有了敵人,自己就是敵人,千年衍化,沒有了強大的外敵之后。那正道的仙國自然是派系爭執不休,最后鬧得分崩離析,分裂成了好幾個正道門派,像是什么靈越派,虛劍門,不都有那個仙門的影子么?唯獨天罡宗帶有我們這些后面建派的影子,所以一直進入不了他們真正的核心圈子。"牧中平淡淡的述說。
"那鬼杖……也是那一次仙城之旅偷出來的?"我連忙問道。
"什么叫偷?那是撿,撿來的好吧!"牧中平連忙糾正。
"好好好。那說說怎么撿的,我這回進去也撿個八把十把的出來。"我兩眼發亮的說道。
"你以為這東西是通貨,滿地都是?我也是費盡千辛萬苦才撿到的,當時我背著一大堆寶物,再拖了一具揣著這東西的尸體,一路和兄弟們輪換跑出來,只剩下半條命了。"牧中平說道。
"跑出來的還有其他人?"我有些好奇。
"當然,我們這些老伙計。沒有一個是吃素的,他們出來后,有兩位都建立了門派,你看后面兩位兄弟,正是他們的拜把子。"牧中平說完還轉過身打起了招呼。
那兩位年紀不小的老頭老太笑嘻嘻的點頭,我也跟著恭敬拱手,算是大家見過了。
"能不能詳細說說過程?對這次仙國之旅,還有研究那塊鬼石也有幫助不是?"我有些期望的說道。
"不知道那位兄弟是怎么找到了這鬼杖和寶石,我們二十九個兄弟道友,分成了五隊進去,每一個修為雖然都是不如現在,但修為在里面根本不抵事,能夠逃出生天,避過鬼物,那才是基本挑入隊伍的理由,這來源于我們多年在仙國外圍闖蕩的基礎。其實想想,現在的仙國外圍,應該已經被挖掘干凈了吧,不過最接近內里的地方。除了我們進去過一次,應該再也沒人敢進去了,而且進入內城,并帶出了法杖和寶石的。就是那具尸體……怎樣,諷刺吧?拿到了最厲害的寶物,最后卻死于非命,呵呵。"牧中平嘆了口氣。
"確實……那就是說。你也不知道那法杖和寶石是怎么拿出來的了?"我連忙問道。
"當然知道,那跑出來的時候,還沒死,只不過瘋了。"牧中平淡淡的說道。
"瘋了?除此之外可有說些什么?這么多人出來仙國,難道沒人和你搶這鬼杖和寶石?"我驚訝道。
"呵呵,沒人敢要,那人跑出來的時候瘋了,盡說瞎話,說是有人給了他這兩樣東西,讓他帶出去,結果他卻死了,我們把東西帶出來,你說誰還敢要這些東西?"牧中平冷笑說道。
"有人給他的?"我倒吸一口冷氣,這里面還有人,那得強大到什么程度?這些鬼氣是足夠把所有真仙吞噬殆盡了,那人瘋了也可能是直接觸摸鬼石的緣故。
"呵呵,是呀,我們挑選的時機,是一年里,日頭最猛,陽氣最盛之時,所有人身上,都有專門閉氣的法寶,又有經過無數填命探索,才得出的繞過重鬼氣的地圖,但靠近內城這種地方仍不是誰都敢進去的,我們當時不過是因為外圍逐漸失去價值,才會想著深入探索,但那家伙的隊伍卻貪婪,比我們更深入了一步。"牧中平說道。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說道,心想這一次進入最深處,不知道李相濡的后手能起多大作用。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