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仙盟的一個個聽罷都皺起眉頭,對我的印象自然是差到難以想象,不過之前沒來的領頭老者飄出來說道:"閣下大可放心,錢道友一時是難以接受敗北,故而憤怒離去仙島,后來想過后,覺得不至于斯,便在另外幾位道友的護送下,返回仙盟去了。"
"哦?請問閣下是誰?說這話能有些保障么?"我不無懷疑的目光投降向了老者,駝背的老者微微一笑,說道:"和道友在北部仙盟所任職務一般,老夫是中部仙盟的劍法堂首座。秦代泉。"
"原來是秦老,恕在下孤陋寡聞,未曾聽過。"我老老實實拱手,倒也沒有輕視他的意思。
秦代泉也換之以理,隨后捻須說道:"夏小友卻是名震天東和天南,老夫候此一戰久已,道友劍法超群,他若是敗了,對老夫便是參照了。"
"呵呵,原來如此,那秦老就好生看著就行。"話雖這么說,但我還是忍不住心里暗罵他一聲老狐貍。這話即沒說自己和山石孰強孰弱,又間接說自己很強,簡直是人老成精了。
兩大聯盟說完話,君亦爍當然不能不吭一聲,他站了出來,看了一眼周圍所有聯盟來者后。說道:"今日既然是約戰,戰之理由,這里就免去了,大家眾說紛紜也好,誤以為是也罷,君某皆不理會,但既然君某在此地,便約下條件,讓戰斗從頭到尾不被打擾,希望大家只看莫動,靜待戰果,如何?"
君亦爍強勢進來擺定規矩,毫無疑問除了自己性格外,可能還受到了外力影響,我看向了蔣若茵,見她對我似笑非笑,我就知道這應該是她給我的驚喜了。
不過南部仙盟畢竟是給天一道提供了倡議書的門派,君亦爍也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臉,只能順著時局走下去,雖然旁觀也沒人說什么,可以后他們再出契約和倡議書還能有效力?
大仙盟需要的是公信力,為了這個上刀山下油鍋多了去了。
"如果認輸,當然沒什么可說的,但要是生死攸關,難道見死不救?君盟主是打算偏袒這小子?"北部仙盟立即就有不樂意的站了出來。
"為了避免矛盾激化,自然不能見死不救,陳道友這么說實無必要,君某既然站出來維護秩序當中間人,便由我來裁定勝負,在生死攸關時出手救人。如何?"君亦爍早有準備的說道。
"呵呵,老夫信不過你!"北部仙盟的一個應劫期說話倒是不給南部盟主面子,毫無疑問即便是在天東,大家都是應劫期的基礎上,平時敬你是應該,但關鍵生死時刻可就不好說了。
君亦爍微微沉凝下來,說道:"諸位可縱覽君某擔任南部盟主多年之行為,可有出現過失無信之事?所以還請這位道友以大局為重,切勿以偏概全。"
"哼,好事你做一輩子都未必影響得什么,但壞事只需要一件!"那應劫期冷笑一聲,也不再說什么。
君亦爍皺眉,山石則很快站了出來當和事佬道:"陳道友,君盟主多年行事皆是光明磊落,在下還是信得過的,你也勿要多了,此番斗劍便就此開始,怎樣?"
"慢著。"而就在山石剛說完的時候,站在很遠地方的兩支佛教中,掌管女尼那支的年輕首領率先發話了,說道:"若是你們東邊的道脈不愿意相信自己,我們大佛法教可以代勞,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君亦爍和山石交換了下神色,自然是不可能愿意的,而剛才那陳道友也是毒舌成癮,怪笑看著那年輕漂亮的女尼,說道:"我們道仙之事,輪的著你們西方教插手?呵呵,真是莫名其妙!"
"老陳,這女娃子不知何德何能就成這大佛法教的三神佛之一。連事理都不曉,以后怎么領導西方教?怪不得最近西方教行事亂七八糟,沒有章法可!"那老陳的身邊的應劫期也附和說道。
由此,趁機對這女尼一陣奚落的聲音很快此起彼伏,所以說大體上東邊和西邊不對付,有此就能夠看出來了。
這大佛法教有三支,也不知道圓慈所去的另一個勢力如何,不過現在我也沒時間去想這些事,因為這場戰斗馬上就要打響。
山石也懶得理會西方教那群禿頭的神佛,轉過頭看向了我,說道:"要開山立派,向來也需要有開山立派的本事,凡仙門派自古亦有挑戰周邊山門立名和取得資格的流俗,而贏了我,南部發出的倡議書,也算上我北部仙盟。"
"很好。"我沒有意見,而代價就不用說了,誰先變成虛體,誰就算輸了,這等同于要離開仙島了,因為虛體留在島內,實在是太難看了,以后還怎么見人?
聽我答應,山石也不再廢話。雙手一合,隨后低聲輕吟咒語,這倆掌心處,立即就出現了一團猛烈的金光,這種金光我很熟悉,是一種類似于佛光的東西。看來都說他這此得到'夢幻泡影'的仙緣來自于西方教游歷,看來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