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瑞澤對下屬的嚴厲我也早有風聞,所以他身邊的朋友可不多,跟我想比基本沒什么可比性,而他是截教的代人,一向狠辣也出名了,做再多壞事,別人也覺得正常得很。
袁沐影可想而知恐懼,哀求也是不斷。我這次并沒有留情,這袁沐影太會裝無辜了,所以我很干脆的將她罩在了隔音罩子里,讓她繼續承受腐化的痛苦。
沿著袁沐影剛才去的方向飛行,很快就讓我追上了一撥敵人,我快速接近時,這些叛徒頓時四散而逃,但顯然他們在我現在腐化之時根本是逃不掉的。所以兩隊人馬,給我打死打傷下,全都給逼入了界力之花,眼看著袁沐影也在界力之花中受苦。這些人才知道害怕,當然對我這'黑魔兵'也另眼相看了。
"你們可認識她?"我冷冰冰的問道。
這群叛徒都是修為不低的存在,袁沐影等仙家無意進入留仙派之事對于留仙派而也是大事,他們當然也知道,所以紛紛點了點頭。
"她和你們領頭的木易莘可是有什么關系呀?"我繼續審問道。
那些叛徒似乎警覺到了什么,立即全都搖了搖頭,我看向了其中一個搖頭最激烈的,瞬間納靈法啟動,將他直接吸成了人干,連虛體也抵擋不住吸力,朝著我的手掌飛來,而我也將這股力量直接轉換,注入了核心中,用以持續維持腐化丹的抗腐化。
剩下的五個人嚇得連忙跪地求饒,其中一個連忙說道:"前輩!我們是真的不知道呀!我們不過是上三境的仙家,怎么敢去窺視道三境前輩的私事呀!"
"哼,看來不多殺幾個,就沒人打算說實話了。"我說著將說話者瞬間抓過來,那人連忙哀求起來:"我說!前輩我說!"
"早這么不就好了么?那既然你都說了,其他人留著是不是就沒用了?"我冷冷的問道。那青年嚇得不輕,點頭之后才連忙搖頭起來,而他身后四個男女則連忙說自己也知道。
我陰冷一笑,隨后說道:"既然都知道,剛才膽子倒是不小,也好,念在每個人都有僥幸之心,我就大方一回,不計前嫌,但之后但凡有一句假話,立殺無赦!"
一群仙家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生怕是慢了一些給我一掌拍死,而袁沐影這時候自身難保不但,又要擔憂這些人會說出什么,因此面帶慘容。
"這木易莘之前,可是和她在一起?"我問道。
眾仙看了,連忙點頭,我立即問道:"她們都說了什么,做了什么?木易莘又何處去了?"
其中一個仙家立馬說道:"我們不知道她們說了什么,我們這一隊早就和他們分開了。但聽聞木易掌門已經使用飛仙令先行離開到邊域去了,我們沒有這飛仙令,只能繼續往邊域逃去,等待匯合命令。"
"飛仙令?"我疑惑問道,而另一個仙家連忙解釋:"既是祖龍大神之跨界氣息精華提取,輔以寶物煉制而成之令牌,可瞬息萬里,有神鬼莫測之變。"
"原來如此,是鯤鵬令的一種。"我皺眉看向了袁沐影,撤掉了隔音罩,問道:"你怎么不用飛仙令跟著離開?"
"師叔,我好容易從木易莘處逃離,你非但不信,還誤會我與她有瓜葛,若真是這般,我又怎么會折轉回頭?"袁沐影落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