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在后面的起居室。”
陸非并不意外,梁老板當時把那把刀捂得那么嚴,生怕別人知道似的,當然不會明晃晃的擺在貨架。
在這邊找一找,是為了避免遺漏。
起居室,就是發生慘案的地方。
人和狗的頭顱整整齊齊擺在地上的畫面,至今還是虎子的陰影。
“先去梁老板的臥室。”
地上的血跡已經干涸發黑,院子的角落長出雜草。
陸非讓虎子帶路,推開了臥室的門。
臥室比想象中整齊。
家具都整齊地擺放在原位,沒有絲毫打斗的痕跡。
如果不是床上,被血液染透的枕頭和褥子,真看不出這間房子曾經發生過慘烈的命案。
“警方說,老板娘和孩子是在睡夢中被砍掉腦袋的。腦袋被老板整齊地擺在外面,他們的身子還在被窩里躺著。”
虎子別開視線,不知道是不忍心還是害怕。
“命案發生在臥室,邪物應該也在臥室,找到了我們就出去。”陸非左右看了看,目光落在墻邊一個博古架上。
梁老板做古玩生意,本身也是一個古玩愛好者,博古架上放著不少真貨。
但是上面沒有刀。
兩人在臥室分開來,把柜子抽屜,甚至床底下桌底下都看過了,可以說把臥室掀了個底朝天,卻沒有找到任何刀具。
兩人又去其他房間找。
兒童房,庫房,廚房,衛生間。
所有地方都找過了,就是沒有找到帶陰氣的刀。
“奇怪了!難道被警方當成現場的線索,帶走了?”虎子雙眼茫然,撓著頭猜測。
陸非思索著道:“也許那把刀不是尋常意義上的刀,看來我們要去見一見梁老板了,這東西是他收的,他最清楚是什么,放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