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哥,你這是什么意思?你不會懷疑陸掌柜和這案子有什么關聯吧?陸掌柜不是那種人!”謝瑤瞪了自己表哥一眼,很不滿地道。
“瑤瑤你別誤會。”
見妹妹如此維護對方,良哥表情無奈,解釋道:“跟陸掌柜提到這些,是因為我曾經遇到過一個同樣匪夷所思的案子,至今沒有查出真相。”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煙,臉上浮現出一種矛盾的神情。
“我本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因為這個案子,我的信念開始動搖。”
“那件案子,同樣發生在古玩街。”
陸非不禁問道:“什么案子?”
“七年前,古玩街一個老板在家中,被活生生剝掉皮膚失血而亡。”良哥瞇起眼睛。
“當年我還沒有離開警隊,這個案子是我接手的。現場的血腥程度,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如此惡劣的案子,隊里十分重視。然而查到最后,我們所有人都傻了,所有證據都表明,兇手是死者自己。”
“也就是說,他自己親手剝掉了自己的皮膚。”
“現場的所有兇器,痕跡,甚至尸檢報告都證明了這一點。”
“但詭異的是,現場卻找不到他的人皮。”
“我們查了很久也沒查到線索,最后這件案子只能以自殺定論。”
“我時常在想,人承受痛苦的極限到底有多大?什么人才能做到,在自己活著的時候,剝掉身上每一寸皮膚?”
“尸檢報告證明,他沒有注射任何麻醉類藥物。”
良哥深深吐出一口氣。
即使已經過了七年,他已經離開了警隊,還是忘不了這個案子對自己帶來的沖擊。
陸非和虎子聽得倒吸一口涼氣。
普通人連個手指頭劃破,都會呲牙咧嘴半天,更別提生生剝掉自己的皮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