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對汪竹君太熟悉太了解,他能鑒定出這些字是她親筆手寫,這副畫是她是親手創作,被人脅迫的概率很小,也間接說明她現在至少是活著的,是安全的,是好好的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
雖然仍舊不知道她在哪里,但能知道她還活著已經是最大的安慰了。
夏應清后面一直呆呆的凝視著這副畫,試圖從畫中找到她隱匿的位置。
但是,這畢竟是抽象的油畫,畫面上的內容也是很常見的鄉村美景,根本沒有什么關鍵信息足以引領他去找尋。
他也清楚,汪竹君給她寄這些東西就是為了不讓他再尋找,也不會透露關鍵信息,就算他立馬通過物流系統去查詢,查到了郵寄的地址,可能對方也已經換了下一個地點。
想到兩人的關系被逼到如今的境地,他滿心都是挫敗感。
這輩子賺了太多的錢又怎么樣,在商界呼風喚雨又怎樣,到頭來,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不能光明正大的得到,度過大半生了還得遭受這種分離之苦……
抱著這幅畫,他昏昏沉沉的躺靠在沙發里,回想著過往,就像抱著她一樣~
當年,他剛剛追求汪竹君的時候,就是從對方最喜愛的藝術入手,為了跟她有共同語,自己也研究這行,都快成了半個藝術鑒賞大師;
那時候,汪竹君新鮮出爐的任何作品都是第一個給他看,管她畫的好不好,他都像狂熱粉絲一樣無腦狂夸,鼓勵她不斷的創作;
為了成就她的繪畫事業,他特意在加拿大給她開畫廊,舉辦畫展,利用自己的人脈聯系業內的大師給她站臺捧場;
在她二婚期間,他雖然跟她分手,刻意保持了距離,很少見面和聯系,但從沒有停止過對她藝術領域,或明或暗的鼎力支持;
那些年,他跟她保持關系的方式,一方面是給她發一些沈醉成長過程的照片視頻,告訴她孩子在‘養父母’那里過得很好,讓她安心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