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瘋了。”付劍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秦若涵,你這是卸磨殺驢,沒有我,你根本撐不起這個會所!”
秦若涵頓足回頭,卻不是跟他解釋什么,而是面無表情的說道:“如果你還想在這個會所繼續待著,那么我也提醒你一聲,以后最好不要去惹陳六合,也不要去跟他做對,他所參與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去插手,如你所想,他的確是個極度危險的人,把他惹火了,別說我,誰都難救你。”
丟下這句話,秦若涵就踩著一雙高跟鞋,發出優雅的敲擊聲,緩緩離去。
“瘋了,瘋了,你們都瘋了,我會讓你們付出慘重的代價!”付劍鋒一臉狂暴的獰聲道,眼中充滿了怨毒。
......
正在院子里與沈清舞一起享受夜色寧靜的陳六合掛斷了黃百萬的電話,昂頭望著天上的明月失笑了一聲,輕輕搖頭。
“哥,出什么事了嗎?”坐在輪椅上的沈清舞輕聲問道。
“沒什么,今天晚上有幾個小蝦米在秦若涵的會所蹦q,被哥收拾了。”頓了頓,陳六合說道:“只不過秦若涵這個小娘們,有些小心思,似乎想在那三個小蝦米身上做文章,我今天才發現,她似乎有些小野心。”
沈清舞說道:“很多人都是被逼出來的,當她錦衣玉食生活無憂的時候,自然是快活自在,一旦被命運摧殘,只有去奮力掙扎。”
“怕就怕在有些人只有顆想掙扎的野心,卻沒有與之相匹配的智慧與手腕,這種人,往往都會玩火自焚。”陳六合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
“哥,每天的生活太過平淡無奇,讓我覺得自己似乎是個廢人,我想找點事做做了。”忽然,沈清舞輕聲說道,悄悄看了陳六合一眼。
陳六合微微一怔,眉頭不易察覺的跳了跳:“怕哥養不起你?”
沈清舞搖頭,輕聲道:“哥,你知道,不是這樣。”
陳六合嘆了聲,點點頭問道:“那哥倒是有點好奇了,你這個劉氏集團都請不動的大才女,什么樣的差事能讓你感興趣?”
沈清舞眨了眨眼睛,拽著陳六合的衣角,道:“家教。”
“家教?”陳六合詫異的看了沈清舞一眼,沈清舞點點頭:“給一個還在讀小學的孩子做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