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人,正是此前兩次攔路的黃宣,以及幾名外門弟子。
“許豐年一定是要在這座客棧住下,你們留在客棧外面盯著,最好想辦法收買客棧里面的伙計,我去一趟玉符軒,看看他在玉符軒呆了那么久,到底買了什么符,以免又被他逃了。”
黃宣面帶冷笑,對著其它幾名弟子說了一句,便是向著玉符軒而去。
半個時辰之后,黃宣面帶笑意的回到了客棧外面。
“黃師兄,可打聽到了?”
一名外門弟子問道。
“原本那掌柜還不肯說,但我一拿出太玄門弟子的令牌,他就老實了……”
黃宣得意洋洋的說道:“你們這邊怎么樣了,能否收買客棧的伙計,讓我們進入許豐年的房間?”
“黃師兄,這客棧的伙計嘴很嚴,只肯透露說許豐年租住了十六天,卻不肯說他住在何處,而且客棧中布有陣法,只有對應的鑰匙才能打開房門,恐怕無法在客棧中對他下手。”
一名弟子搖頭說道。
“哼,外門弟子每月需要完成一件雜務,他早晚要回去的,而且清掃傳功堂的雜務,他到現在還沒有交差,多半是失敗了。”
黃宣冷笑道:“我們就在三山坊市和外門上的必經之路上等著他就是了!”
客棧中。
“兩塊靈石可以住十六天,這十六應該可以把這些符紙全部制成符了。”
小豐年在房中盤坐了下來,把所有符紙分成百張一份,擺在面前。
以前小豐年不管失敗還是成功,一天能銘刻五十張符紙,就算不錯了。
不過,踏入練氣二層以后,他體內的真氣雄厚了不少,再加上熟練度的提升,一天銘刻八十張符,已是十分輕松。
這一次小豐年不再銘刻聚水符一類的輔助符,因為現在他手中已經存了一些,想要賺更多的靈石,肯定還是要以銘刻高價值符為主。
接下來一段時間,除了日常的修煉之外,小豐年便是在客棧中足不出戶,沒日沒夜的制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