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懷畢恭畢敬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由你們來查驗。”
呂忌淡淡點了點頭,看向許豐年道:“你把雜務玉牌拿出來吧。”
“呂執事,我想要等雜務殿的長老來了再查驗。”
小豐年搖了搖頭,小聲說道。
他已經看出來了,曹暉和薛懷姚清必然有所勾結,否則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情。
如果他拿出雜務玉牌讓他們二人查驗,那就只會有一個結果,就是他沒有完成清掃傳功堂的雜務。
而以這呂忌對許豐年的態度,多半也不會再次查驗。
“此事由不得你來做主,把雜務玉牌拿出來。”
呂忌面色一沉,一雙鳳眼變得冰冷起來,盯著許豐年。
一個就要被逐出山門的外門弟子,竟然敢在他這位執法殿執事面前討價還價,他豈會同意。
“執事大人,您,您不能讓兩名執事弟子來決定我能否留外門。”
小豐年搖頭說道。
呂忌的臉色更加陰沉,一名外門弟子,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違逆他。
薛懷見狀,偷偷對著曹暉使了一個眼色。
這一次他和曹暉乃是暗中勾結,曹暉根本沒有到雜務殿去,他和姚清完全是假借了雜務殿長老的名義令而來。
如果許豐年繼續堅持下去,呂忌同意去請雜務殿的長老前來查驗,肯定就會露餡。
曹暉也是反應過來,面露怒色的道:“執事,這個小子目中無人,根本不把您放在眼中,不如讓我教訓他一下,讓他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
“哼,我們執事殿豈能隨意對弟子用私刑,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我相信許豐年應該聽從本執事的話,把雜務玉牌拿出來進行查驗。”
呂忌擺了擺手,看著許豐年冷笑說道:“當然,他若不肯交出來,那件證明他確實沒有完全清掃傳功堂的雜務,此前所說的話,完全是欺騙本執事。而在執法殿說謊,罪加一等,原本他只會被逐出太玄門,但是罪加一等之后,就要廢去一身經脈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