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一次在獸潮之中,得到了什么好處?”
白鑒海繼續盯著許豐年問道。
“白道友是什么意思?”
許豐年皺起眉頭。
“還想裝傻?可惜,你瞞天瞞地,也瞞不過我!”
白鑒海陰聲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時候你沒有對我施救,是去收取被路玄羽重傷的那頭妖禽,所吐出的精血吧?”
“白道友說笑了……”
許豐年心中一驚,正想否認,但心念一轉就明白了,否認也沒有用。
白鑒海可以感應到他所在的位置,所以肯定會發現,當時獸潮散開之后,他并沒有繼續搏殺妖獸,而是遠離了桑武王都,而且離開的路線,與妖禽逃離的方向重合。
所以,白鑒海一猜,就知道他去做了什么事情。
“當時我確實是鬼迷心竅,想要去收取那妖禽的精血,可是當我趕到那附近之后,卻是怎么找都無法找到。”
許豐年面色鐵青的說道:“我估計,應該是早就被其它太玄門的筑基捷足先登了。”
“捷足先登?你說的不會是桑勇和錢沐二人吧?”
白鑒海冷笑說道:“這二人從獸潮到達那一日之后,就好像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過。對了,還有那黃家家主黃譽也是失蹤了,恰好他們三人和你都是或多或少有些關系?這三人不會都是被你殺了吧?”
“什么!這三人都失蹤了?他們都是筑基修為的強者,我不過是練氣境,怎么可能與我有關?”
許豐年滿臉震驚之色,隨即說道:“我看這三個人多半是葬身在獸腹之中了。不過,你說得也對,這里面除了桑勇與我沒有多少關系之外,錢沐和黃譽二人都是可惡至極,若是死了,對我來說正好!”
“哼哼,你還想演戲!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演到什么時候。”
白鑒海說道:“現在我也沒懶得和你計較,跟和走吧,太玄門的人要返加宗門了,路玄羽要見你。”
“這么快就要走了?難道妖獸已經全部肅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