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元朗則說:“怪你還能怎么辦,離那么遠,想要懲罰你也做不到,等下次見你的,非饒不了你!”
水婷月開玩笑挑逗他:“好啊,想怎么懲罰,你說啊。”
“嘿嘿。”厲元朗不懷好意的笑說:“使勁抽你的屁股,直到打疼為止。”
“討厭死了,說得那么難聽。”
打情罵俏了一陣子,厲元朗正色道:“說真的婷月,我想你了,什么時候來一趟甘平,我帶你去神仙洞游玩,就咱倆。”
“恐怕不行。”水婷月微嘆道:“我媽最近把我看管得太嚴了,一點自由時間都不給。昨晚咱們在省城的大學同學小聚,我跟我媽磨破嘴皮子,好說歹說她才同意讓我去的。”
“怎么樣,咱們同學變化大不大?”一晃,厲元朗和大學同學也是有年頭沒見過了。主要是那會兒他躲避水婷月,怕倆人見面尷尬。
“基本沒什么變化,不過,有一人變化挺大的,就是周宇。他現在是一家房產公司的大老板,聽說去年在房地產市場狠狠賺了一筆,昨晚吃飯唱歌全是他買單。”水婷月感嘆道:“真沒想到,上學那陣,周宇是咱班最窮的,每餐除了吃咸菜就是喝免費湯,四年大學都沒見他買過一件新衣服。哦對了,他昨天還提起你來著,說他最感謝的同學就是你,因為在他沒錢吃飯的時候,是你管了他半個月的伙食,這份情,他永遠記在心里面。”
厲元朗和周宇是一個寢室的室友,他當時家里也不寬裕,和周宇同命相連,對他格外同情照顧。
大一剛入學那年,有一次午飯時間,他發現周宇沒去食堂而去學校后面的鉆心湖,就偷偷跟著他,竟然看見周宇在薅柳樹葉子吃。厲元朗過去一問,周宇當時就哭了,說他媽媽得重病,家里實在沒錢給他寄伙食費,兜里錢早就花干凈了,打工的工錢又沒發,只好餓肚子,等到發了工錢才有飯吃。
這么能行。厲元朗二話不說拉著他去食堂,買了一大盆飯菜,看著周宇狼吞虎咽的樣子,當即拍胸脯說,有我厲元朗吃的就不讓你周宇餓一頓肚子。
結果,厲元朗管了周宇半個月的伙食,直到周宇發了工錢才算結束。要不是水婷月提出來,厲元朗都快把這事忘了。
只是后來大家都各忙各的,彼此斷了聯系,不過聽到周宇發跡,厲元朗由衷為他高興。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