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時,他若不是在幾門主科上故意沒寫滿題,丟了一些分數,別說上東河,就是京城大學都不在話下。
他的苦衷豈是謝克能知道的,也只有水婷月才最了解他。
“咱們別在這里站著了,趕緊入座,謝秘書,同學們就等你了。”齊同飛摟著謝克的肩膀,率先往里走,而李薇似乎故意落在后頭等著厲元朗。
厲元朗看著自己一身窘相,不好意思的沖著李薇聳聳肩,說:“你看我這樣子也不雅觀,我先去洗一把臉再上去,你跟齊同飛和謝克先去,我隨后就來。”
“沒事,我在外面等一會兒你,我有話問你。”
厲元朗還很奇怪,他和李薇只是普通同學,況且多年未見,她找自己有什么事呢?
在衛生間里,厲元朗洗了一把臉,又把泥點子擦干凈,褲子濕淋淋的出來,歉意的對李薇說:“真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哪的話,咱們是老同學了,不用那么客氣。”李薇想了想問:“厲元朗,我以前聽說你在甘平縣委是縣委書記秘書,現在應該高升到鄉鎮大員了吧?”
原來是這事,厲元朗心里有譜了,卻仍沒說實話,又把和齊同飛說的那些復述一遍,還隱晦的問李薇是不是和謝克一家。
“嗨,你誤會了,謝克我倆就是同學,在一個地方工作,正好我是搭他車來的,他今天是特意坐葛縣長的專車,顯擺唄。”李薇說完,又問厲元朗一開始仕途那么順利,怎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她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