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上回書正說到,晉王范毅在王府當中忽然聽見皇城當中的那口金鐘突然響起,發出了早朝的信號。
范毅聽見這一陣鐘聲,心中當時就是一驚,他不明白,父皇明明尚在病重當中,根本就無人主持那朝堂議事,怎么這早朝突然之間便恢復了?
正當范毅在這想著的時候,就聽見書房門外響起一陣十分急促的腳步聲,王府的管家范五從外面走了進來。
就見那范五緊走了幾步來到晉王范毅的面前,躬身施禮:“啟稟殿下,高公公在府門外求見。”
“哦?”范毅聽了范五的這一番話當時就是一驚。他不由得心中暗自思索:“高公公為何會在此時來到王府?我曾請他在宮中監視妖后并保護父皇。他此時來府求見,莫不是父皇或宮中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想到這里,范毅的心里頭不由得一陣著急,他連忙回頭對范五道:“速速請高公公進府相見,不得有誤!”
可范毅的話音一落,令他十分意外的一幕卻發生了。范五依舊站在自己的面前,并沒有挪動地方。
范毅見此情景,這心里頭不由得一陣焦躁,他把臉往下那么一沉,沖著范五冷聲道:“還愣在此地作甚,還不去把高公公給我請進府來!”語間已然有了一絲怒意,顯然,范毅對范五的這番行為很是不滿。
范五一看自家殿下發了火,這心里頭頓時感到一陣的慌亂,連忙開口道:“呃,殿下息怒,非是小人有意如此,只是高公公說事情緊急,希望殿下您能夠出府一敘。”
“哦,竟然有這等事?”范毅聞聽此,不由得目光微閃,心中也是一陣納悶:“究竟是什么事情如此緊急,高公公竟不愿入府敘話?難道與那皇城復起的金鐘之聲有關?”
想到這里,范毅臉龐之上的神色霍然一變,連忙抬腿邁步出了書房,直奔王府的大門而去。
晉王范毅心中著急,三步并作兩步,很快來到了王府大門的外邊。等出了王府這么一看,果然,那太監總管高安穿著一身官服正站在王府的門前是穿戴整齊。
范毅見高公公一身隨皇上上朝的打扮,如此正式,這心里頭的疑慮也變得越發沉重了起來。這位晉王殿下帶著滿腹的疑惑快步迎了上去。
那高公公正在王府的門口等著,忽然間一抬頭,就見晉王殿下邁步從王府的里頭出來了。他也連忙緊走了幾步上前施禮:“老奴參見晉王殿下,殿下千千歲。”
范毅見狀,連忙上前一步,伸手扶住這位老太監:“高公公不必多禮,今日為何來府,難不成是我父皇出了什么事不成?”說話間,范毅的臉龐之上已然浮現出一抹焦急之色。
高公公聞聽此搖了搖頭,那張蒼老的臉龐之上閃過一抹極其復雜的神色,沉聲道:“啟稟殿下,陛下如今倒是無礙,甚至看起來恢復得很是不錯,只是身體有些虛弱。只不過,如今有件事情很是奇怪。”
“哦,但不知究竟是何等怪事?”范毅聽了高公公的這一番話,臉色頓時就是一變,連忙開口追問道。
太監總管高安頓了頓,再度開口道:“回稟殿下,這幾日皇上身體正在逐步恢復,那妖后除了先前那事之外也并未有什么其他動作,每日只到幽然宮中陪伴陛下一段時間,便回到自己宮里去了。”
范毅聞點了點頭,如此看來倒的確是沒什么異常可疑之處。那位說了,曹皇后往太醫院派殺手這件事高公公怎么沒發現?
書中交代,這件事曹皇后做得很是隱秘,除了負責行刺的那四名護衛之外,宮中再沒有其他人知曉此事。而且就算高公公知道此事,等那時候再傳信布局,怎么也來不及了。
閑少敘,書歸正文。高公公清了清嗓子又道:“今日夜間,那妖后如前幾日般到幽然宮陪伴皇上,老奴以為不會有什么變故,便沒太放在心上。
可誰知過了一陣,就見皇上頭戴龍冠,身披龍袍在那妖后的攙扶之下出了幽然宮,說是要開早朝有重要的大事要向眾文武大臣們宣布。老奴和其余的太監們攔不住只好讓皇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