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車沖到我身邊時,我直接抓著車門跳進了副駕駛,然后順手將車門關上。
“發生什么事了?”蕭楠看著氣喘吁吁的我。
我從褲腰里抽出那個賬本,并把一切都告訴了她。
蕭楠聽后,神色異常嚴肅,說:“原來賬本在張會計那里,剛剛我聽說,我們局里收到了匿名舉報,說丁海峰今晚要銷毀所有走私證據。”
我眉頭一皺,說:“怪不得丁海峰那么急著讓人來找張會計,原來是為了這個賬本。”
蕭楠點了點頭,載著我朝警局的方向開去。
途中,蕭楠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忽然問我:“你覺得肖秦真的死了嗎?”
“啥?”我愣了一下。
蕭楠說:“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哪里不對勁?”我問。
蕭楠搖了搖頭,說:“不清楚,但身為警察的直覺告訴我,絕對有地方不對勁。”
我沉思了片刻,說:“秦哥肯定是已經死了的,這個毋庸置疑。”
蕭楠不再說話,片刻后,又對我說:“既然肖秦是自殺,那你覺得,他是自愿的,還是被逼的?”
我毫不猶豫地回答蕭楠:“肯定是被逼的!我之前去見他的時候,他還告訴了我他的計劃,以及接下來該怎么做,如果不是被逼的,他怎么會自殺的那么突然?”
“所以,你覺得是誰逼死的他?”蕭楠問我。
我毫不猶豫地回答:“是丁海峰!除了他沒別人了!”
我本想告訴蕭楠丁海峰和新市長的事的,但思考了一下后果之后,我選擇了不說。
“楊墨,”蕭楠突然開口,語氣意味深長,“你有沒有想過,肖秦的死,可能不止丁海峰一個人想讓它發生?”
聽到蕭楠這么說,我突然明白張會計沒說完的話是什么了。
有些洗白,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