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看來,我們根本不占理,完全是在無理取鬧。
該死的陶杰,居然敢耍我!
但如今,我已經上了賊船,想要走怕是來不及了。
因為我知道,這是我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只有借助張千山這個踏板,我才能爬到更高的位置去。
所以說,即便是不占理,我也得把這出戲唱好,唱完。
“你少放屁!若不是你的人侮辱峰哥在先,我們怎么會動手的?”陶杰反駁。
張千山卻冷笑了一聲,一語點破他的偽裝:“我的人侮辱丁海峰,你的人就去強迫我的女客戶?你腦子被屁給崩了嗎?”
“少tm廢話,你把人打傷了,那賠償你就得給,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陶杰大聲嚷嚷著說。
張千山抱著胳膊,說:“他們被打傷完全是活該,至于賠償,一分沒有!”
陶杰立即對我說:“墨哥,你看,這張千山太囂張了!”
我白了他一眼,心里十分的不屑。
你們是真的能裝,明明是你們想要強人家的女客戶,結果被人家揍了,反而還找理由說是人家先侮辱丁海峰在先的。
你們要是真的為了維護丁海峰,那為什么不直接動手,反而去動人家無辜的女客戶?
可笑!
但如今我和陶杰他們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因此,即便我內心對陶杰無比的鄙夷,即便我不想陪著他們無理取鬧,我也沒有辦法退出了。
“張總,多說無益,咱們好好談談吧。”我平靜地說。
張千山說:“談什么?在我的場子搗亂,被我的人打殘了,還要我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