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像王伯那樣的人,雖然他人很好,但卻因為是個老光棍,沒有一兒半女,因此總是被欺負。
學生越來越多,氛圍也越來越好,我本以為一切都會這樣一帆風順下去,直到這一天,一個不速之客出現在了我的教室里。
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老胡家買的媳婦。
她說她叫張學茹,找我有事要談。
但我知道這女人肯定沒憋什么好屁,便直接問她:“你想談什么直接說吧。”
“你出來,我單獨跟你聊聊。”張學茹說。
我笑了笑,說:“你有事在這說吧。”
“這里不方便。”張學茹說。
我說:“有什么不方便的?”
“你跟我出來不就知道了?”張學茹不耐煩地說。
我搖了搖頭,表示拒絕,說:“我還得上課。”
“操!”張學茹氣得罵人,“楊墨,你到底出不出來?你不出來我就說你強奸我!”
我見張學茹居然還敢威脅我,不屑的一笑,說:“我跟你一直都待在這,所有人都可以作證,我怎么強奸你了?”
“你跟我出來!”張學茹生氣地說。
我搖了搖頭,說:“我要是出去了,你不更好污蔑我強奸了?”
張學茹氣得原地跺腳,說:“我不說你了,你快點!”
我見張學茹情緒如此的激動,便料想她可能有什么急事。
但想到她之前對我的態度,我又有些顧慮。
“你還是在這說吧,就之前你對我的態度而,我現在信不過你。”我如實告訴張學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