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元!”
“普通真空胎市價400,你這是鑲金還是嵌玉?”江昭陽忍不住問道。
“這是進口的,換新500。”
萬鈞緯一合計,換個胎再加安裝500元是貴了一點兒,不過進口的貴一點兒也沒有啥。
“行吧!”
一個徒工過來,把千斤頂卡進車底時,萬鈞緯注意到他右手虎口有褪色的鷹隼紋身。
不一會兒就換好了。
萬鈞緯站起身來,拿出500元給老板,準備離開。
“一共5000元。”店老板陰鷙一笑。
萬鈞緯和江昭陽都驚呆了。
“什么?5000元?你這也太貴了!”江昭陽忍不住說道。
店老板冷笑一聲,說:“不貴,這胎是進口貨。”
萬鈞緯皺起眉頭,說:“哪用得了這么多錢?你這分明是在訛詐我們。”
“你剛才明明說是500元的。”
“我說的是換新一分鐘500元。現在都超十分鐘了,應該多少錢?收5000元多嗎?”
“5000?!”江昭陽瞬間火冒三丈,“你這是搶錢吧!”
倏地,江昭陽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仿佛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他緩緩坐了下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呵呵!老板,我突然想起了一個關于武松的趣聞,想聽嗎?”
店老板一愣神,他退了一步,“什么意思?”
江昭陽仿佛沒有看見店老板的反應,自顧自地沉浸在自己的故事中,“話說武松那日來到景陽岡。”
“烈日炎炎之下,他大步流星走進了一家小酒館。”
“一進門,他便高聲呼喚道:‘小二,給我上最好的烈酒!’”
“店小二忙不迭地跑了過來,一臉賠笑道:‘客官,您有所不知,小店的酒烈得很,每位客官我們只能供應三碗,喝多了可受不了啊!’”
“武松一聽,眉頭一挑,眼中閃過一絲不悅,‘討打!給爺來十八碗,爺的酒量可不是吹出來的。’”
“否則,別怪我打得你連你爹都認不出你來!”
“店小二見狀,連忙退下,不一會兒便給武松端出了整整十八碗烈酒。”
“武松也不客氣,‘咕嚕咕嚕’幾聲,三口并作兩口,便將這十八碗烈酒一飲而盡。”
“喝完酒,武松一抹嘴,站起身來,‘小二,結賬!’”
“店小二算起了賬,‘十……十八碗,每碗一百兩,總共1800兩!’”
“武松一聽,瞪大了眼睛,‘什么?1800兩銀子?怎么這么貴?你這是在搶錢嗎?’”
“小二:‘我說過,喝多了你受不了,你不聽!’”
說到這里,江昭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他緩緩轉頭,目光如刀,直指店老板,臉上的嘲諷之意毫不掩飾:“前有武松,景陽岡上打虎英雄,卻也難逃被訛詐之禍。”
“看來,這世道輪回,千多年前的宋朝小二那點下三濫的手段,竟也被你完美繼承了?”
店老板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原本堆滿假笑的臉上,肌肉扭曲,變得猙獰恐怖,“小子,別給臉不要臉!”
“識相的,乖乖交錢走人,省得吃苦頭。”
“你們以為自己是武松?”
“你們不是武松,沒他能耐。”
話音未落,店內一陣風響,從里屋猛地沖出幾個彪形大漢。
這些人個個膀大腰圓,如同山岳般壓迫而來。
他們眼神狠戾,仿佛野獸盯著獵物。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