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獨特的穿衣風格、那奔放的步伐、那夸張的口紅顏色――沒錯,就是陳媛媛那個小太妹。
“你怎么在這里?”林北辰挑了挑眉問道。
“你這話說的,這酒店是我家的,你都能在這里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陳媛媛不滿地反駁道。
“行吧。”林北辰聳了聳肩,本就是隨口一問,他也沒有繼續糾纏下去的意思。
他走到自己的車前打開車門準備上車時,陳媛媛突然小跑著過來喊道:“哎哎哎,別走啊!我找你有事兒!”
“什么事兒?”林北辰挑眉問道,“先說好啊,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什么叫不是你喜歡的類型?
老娘天生麗質、貌美如花還需要你來喜歡?
陳媛媛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們什么時候離開港城啊?”
離開?
林北辰愣了一下然后挑眉說道:“問這個干嘛?我什么時候離開跟你有什么關系?”
說著他便上了車懶得再答理陳媛媛。
就在這時一輛銀白色的奧迪突然停在了兩人旁邊的車位上。
接著一個穿著白色襯衫、戴著綠水鬼手表的青年從車上走了下來。
這青年掃了林北辰一眼后一臉鄙夷地說道:“我說小子你一個大男人怎么能對美女說粗話呢?真是粗俗不堪、俗不可耐!”
青年又看向陳媛媛說道:“美女就沖這小子對你說粗話就可以看出來他從來就沒有把你放在心上啊。今天只是說粗話明天沒準兒就要罵人后天說不定就要對你動手動腳了。這樣的垃圾、人渣如何能夠配得上你呢?”
說著青年向前一步走到陳媛媛面前伸出了手將一個小木盒遞到陳媛媛面前。
拇指一按木盒彈開只見里面躺著一塊非常精致的女士手表。
從表盤和做工來看這塊表至少也值個大幾萬。
“美女扔掉這個不知道珍惜你的人渣做我女朋友如何?我家里是做名表生意的只要你愿意和我好每個月我都可以送你一塊這樣的手表。”
陳媛媛皺著眉頭后退了一步對青年說道:“首先我不缺那點錢;其次你的長相實在是不符合我的審美,簡單來說就是太丑了;所以能麻煩你快些離開嗎?你在這里待久了我怕自己忍不住會吐出來。”
什么?
青年一臉茫然,預料當中手表一出立即投懷送抱的戲碼沒有出現也就罷了,這女人竟然還當著他面指著他鼻子罵他丑?
等回過神來之后青年勃然大怒面色猙獰地瞪著陳媛媛低吼:“給臉不要臉的賤人,竟然敢罵我?看本少怎么收拾你!”
說著青年伸手就向陳媛媛抓去他要將這給臉不要臉的賤人就地正法。
然而就在青年滿臉獰笑地準備施暴之時卻見林北辰突然擋在了青年的面前并對他伸出了手。
“哪里來的狗東西竟然敢當著我面為非作歹真是個沒腦子的蠢貨。”林北辰說著一個耳光便狠狠地扇在了青年的臉上。
“啪!”
青年被這一巴掌扇得暈頭轉向,他伸手捂住迅速腫脹起來的左臉抬頭面色猙獰地咆哮:“啊啊啊我要殺了你!”
說著他返回車上拿出一把鋒利的蝴蝶刀便狠狠地向著林北辰斬去。
若是常人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恐怕早已嚇得雙腿發軟,但林北辰是誰?他可是身懷系統的男人什么樣的危險場面沒有經歷過?槍林彈雨之中他都能夠從容應對眼下的情況對他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只見他不慌不忙地伸出一腳對著撲過來的青年便是一腳狠狠地踹去,同時冷冷地說道:“拿著一把破刀就敢揚要殺我?誰給你的膽子?當真是蚍蜉撼樹不自量力!”
“砰!”
伴隨著一聲巨響林北辰這一腳竟是先一步狠狠地印在了青年的胸口上。
剎那間,青年感覺一股狂風如利刃般切割過耳畔,仿佛被一輛疾馳的巨型卡車猛然撞擊,全身的血肉、骨骼乃至五臟六腑,都在這一刻仿佛被無情地壓縮到了一起。
這種極致的痛苦,直擊靈魂深處,讓青年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凄厲的哀嚎:“啊――”
伴隨著這如惡鬼般撕心裂肺的慘叫,體重超過兩百斤的青年如同被狂風吹起的炮彈,直接飛出去十多米遠,最終狠狠地砸在了他那輛嶄新的奧迪車上。
“轟隆”一聲巨響,奧迪車的前蓋瞬間被砸得支離破碎。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此刻卻是頭破血流,滿臉血污,胸口深深地凹陷下去,嘴里還在不斷地往外涌著鮮血,那模樣簡直慘不忍睹。
相比之下,林北辰卻顯得輕松自在,仿佛剛剛只是隨手捏死了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蟲子。
事實上,對他來說,這個開著奧迪車、企圖對陳媛媛動手動腳的青年,確實和蟑螂沒什么兩樣,都是那么令人厭惡,那么不值一提。
林北辰緩緩走到青年面前,低頭俯視著這個如死狗般躺在地上的家伙,淡淡地說道:“我這個人一向心慈手軟,所以這次只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回去之后,記得給我立個長生牌,每天叩拜。”
“啊啊啊啊――”青年躺在地上,痛苦地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他靠著奧迪車勉強支撐起身體,一臉驚恐地看著林北辰,“你……你到底是誰?”
到了這個地步,青年哪里還能不明白,眼前這個看似平平無奇的小子,絕非等閑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