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墓道之上的壁畫無一不是他對永生的渴望。
這群愚蠢的后輩,竟然把永生當成了zong教!
白初薇看著會議室里所有人,輕輕嘆了一口氣。
這群考古專業的人啊,只能靠出土文物以及那些史料的只片語,來猜測想象千百年前的景象。
而老祖宗,靠的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
一眾老教授被白初薇氣得不輕,覺得她就是個來搗蛋的。
葛教授死死握著中性筆,皮笑肉不笑地沖白初薇請教道:“哦是嗎?那白同學,你對這次考古還有什么高見呢?”
噗呲一聲,會議室里傳來了壓抑的低笑聲。
一些實習生強忍著笑意,直接憋紅了一張臉。
聽聽葛教授說什么?“高見”!
這“高見”可不就是在諷刺嗎?
白初薇牛逼了,第一天來就惹事。
白初薇好似沒聽懂葛教授的暗諷,思索了一會兒笑道:“高見倒是沒有,就是我提醒一下,這兒以前是一片海。”
在以前靈氣還未衰微成現在這個樣子,還是能夠修仙的。
上千年前這里有一片占地面積極小的永生之海,狗皇帝找到后秘密在此處修建地宮陵寢,期望死后能夠獲得永生。
不過千年內滄海桑田,當年的海早已經化成陸地。
那群正在明朗教室里上課的學生們,可能無法想象他們腳下的土地曾經是一片汪洋。
在場所有人:“……”
你丫的是真的喝假酒了!
這兒以前是一片海?
越說越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