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小禮堂。

禮堂門口的服務員，無論男女都是國企員工。

但這里的服務員，男的是從部隊退役，女的是精挑細選的。

尤其女服務員，別看一個月才三十多塊錢的工資。

但為了這些工作，有的人還找關系，經過培訓，才能當上服務員。

成為服務員，就會有許多機會。

比如，今天。

晚上的舞會，各個國企單位的精英，會來到這里參加舞會。

還有許多外賓，甚至京城名流也會在這里。

一旦被這些大佬看上，那不就一飛沖天了嗎？

“歡迎光臨。”

江南糯米一樣的甜美聲音，在小禮堂門口響起。

陳啟明從車上走了下來，旁邊還跟著一名身穿黑色長裙的女人。

女人很嬌艷，那是京城電視臺的主持人，金丹。

陳啟明和金丹的出現，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力。

陳啟明在中關村好使，在這里，他很低調的。

畢竟老板開的舞會，陳啟明也看到旁邊有人走過來，那是另一家國企單位的副廠長。

“曲廠！”

“你也來了？”

陳啟明迎了上去，這讓對面的曲廠就是一愣，看到是陳啟明，也看到金丹。

“陳總，居然請來金丹小姐了？”

“呵呵，曲廠一個人？正好，我也不會跳舞，讓金丹跟你跳舞。”

“跟我？”

曲廠就是一愣，陳啟明給金丹一個眼神，金丹內心抗拒，但只能聽從，露出職業的微笑。

“曲廠，我配你跳舞如何？”

“那當然好。”

“哈哈，一起進。”

曲廠很自然伸出手臂，金丹也只能挽著曲廠的手臂。

陳啟明的女伴，成為人家領導的舞伴。

就在門口一分鐘的時間內。

這樣的情況，不光陳啟明，就在門口，簡直就是一場戲劇。

各種獻媚的，各種攀富貴的。

這不是舞會，這是一場交易。

陳啟明走進舞會下場，看著舞池之內，已經有人在跳舞了。旁邊還有幾名老外，正在叭叭說著什么。

“普頓？”

陳啟明自然認識其中一人，那是愛普斯頓在華夏的代表，普頓先生。

陳啟明走了過去，很自然用外語打著招呼。

“陳！”

普頓認識陳啟明，他也伸出手來，很是熱情。

“你很疲憊？”

陳啟明卻發現，普頓很疲憊，普頓訕笑一下，他能告訴陳啟明，這幾天都沒睡好覺，都是被一個人給嚇的。

雙方聊著京城一些經濟。

旁邊服務員端著酒水走了過來，服務員也會外語，跟這些老外友好交流著。

有的老外主動詢問女服務員，能否跳舞。

這樣的邀請，幾乎百分之百，都會被女服務員接受。

哪怕是男服務員，也會接受女老外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