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完美歌聲(非歌詞)]和[人來瘋神]是被動技能,只要滿足條件就觸發,沒有所謂開不開。
但「ee—dee」兩個音,在阿爾卑斯山區生活的牧民口中是有一定含義的,或者叫可以進行交流,那么它是完整的詞語嗎?
關于這件事兒,系統兄弟的答復是模棱兩可的情況下你想開就可以開,不多說,楚枳此刻就開啟。
既然想刺激,那就要貫徹始終!
「first..a.deep.breath,then..「
「.you「.a.yodel,if.「
楚枳的實力收放自如,猛烈轉音又瞬間拉回,又如老司機的倒車入庫,穩到不行。
并且歌聲帶來的畫面感沒消失,多數觀眾腦子里依舊有歡愉的畫面,比如扎著小辮子的小女孩在阿爾卑斯山脈間的草原蹦蹦跳跳。
觀眾席好多「猿」等候著下一次的召喚,不是參加演唱會激動的喊叫,而是發自內心的吶喊,就似見到美麗的海景和幽深的森林不由自主想嚎兩聲的感覺。
猿之召喚到來,楚枳那獨領風騷的約德爾調再次出現:
「yeah,..yodel「「yodel-oh-ee-dee「
「diddly-odel-oh-ee-dee,diddly-odel-oh-ee-dee」
誒呀誒呀誒呀,觀眾們有樣學樣的嚎叫,快樂會傳染,百分之八十的觀眾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剩下百分之二十則驚嘆于歌者演唱的約德爾調的瘋狂,觸發被動完美嗓音,渲染能力拉滿。
而楚枳的真假音轉換,猶如跑車在面對前方魔鬼連環彎道,不但不減速,反而油門踩到底,那叫一個肆意妄為。
宛若呂布開無雙,蔡文姬帶斬殺,薇爾莉特一人當千。比喻雖說胡亂語沒有邏輯,但那也是因為楚枳秀得也不科學絲毫不講邏輯。
「阿薩勒茲到底是誰?」喜馬拉雅山霍爾曼深呼吸兩口氣,努力半天才把嘴巴合上,他剛才嘗試想要跟著楚枳唱,但還未開始嘗試就放棄。太快了,快到霍爾曼直接投子認輸。
「他的咽喉是用鋼鐵鍛造的嗎?這種轉音不怕出車禍?」以霍爾曼的音樂素養來看,他很是不能理解。
不能理解的又豈止霍爾曼一個人,紅獅戈蘭、橄欖球員丹尼、黑面山羊卡拉,都被歌曲中的歡快感染,也被約德爾調的夸張所震撼。
兩連跪的橄欖球員丹尼有個想法,這個帶
著面具的家伙,是否就是個貨真價實的天使,否則他實在難以相信。即便早已知曉人類物種的多樣性,但什么物種能夠既帶給人溫暖的治愈,又能帶給人快樂,而且還具有難以模仿的高超技巧,除了天使能辦到,還有誰?
丹尼都感覺自己的邏輯圓滿了。「..yodel「「yodel-oh-ee-dee「
「diddly-odel-oh-ee-dee-yodel-oh-dee「
伴隨著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轉音「哦嘞咿」,歌曲進入尾聲,十八拐加十八彎的激烈就如同音樂劇《媽媽咪呀》加《歌劇魅影》,讓很多觀眾險些忘記自己還可以呼吸。
尾音「de」干凈利落,演帝獸開開心心完成今日的表演。
歡樂頌音效果不錯,楚枳想著如果把天使福音和歡樂頌音合二為一,我的個乖乖那不是無人爭鋒。
要不然,退休之后真的
考慮考慮走宗教這一塊?想想梵蒂岡教宗要是華夏人得多離譜,畢竟這位置可是由歐洲人坐了好幾千年。
演唱者在想些有的沒的,觀眾們的掌聲可一刻也不停,旋律音符消失的瞬間,撲面而來的掌聲和歡呼聲將他淹沒。
「就在本周,親人去世了,我特別傷心,所以專門報名來節目,想現場傾聽天使的聲音給我安慰,沒想到他直接讓我心情愉悅起來。」
「好歡快的歌曲,忍不住笑起來,上一次聽歌這么開心,還是聽我女兒唱歌。很抱歉我沒有冒犯的意思,但阿薩勒茲歌聲里有和我女兒一樣的快樂。」
「剛才試著學了,感覺舌頭在嘴里打了一個蝴蝶結。」
「我并不是專業的歌手,但這首歌的難度我能聽出來,好吧有沒有專業的歌手告訴我這首歌難不難,最好出一個教程。」
「喔咿咿聽過一次就難以忘記。」....·.
主持人尼克上臺想要控場,但開口了好幾次都沒效果。
「好吧,我知道了,阿薩勒茲的確太讓人震驚。」尼克放棄,打算等觀眾席猿聲變小再開
口。
硬生生熬了一百八十多秒,演播廳才安靜了許多,主持人見狀也才開口控場。
「阿薩勒茲先生兩次表演,兩次都讓我震撼,臉色煞白。」尼克一個黑人說這話就是玩梗。
尼克道:「明星評審團們,你們有什么看法?」
江肯表情猙獰,因為手臂很疼,那是靈魂仿佛被指甲掐住的疼痛。
嗯······不是仿佛而是事實,詹妮弗抓住其胳膊,那狂放不羈的約德爾調,就跟坐跳樓機失重那瞬間的感覺差不多,心都被握緊了。
「阿薩勒茲的嗓子肯定被天使吻過,我確信。」江肯辭:「因為我小時候的教父說過,能讓人暢快笑出聲就是大功德。」
「今天是我過去三周以來最快樂的一天,阿薩勒茲上場前我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一首快樂的歌曲,我太喜歡了。」詹妮弗道:「同時我也好奇這首歌是不是很難?」
「約德爾調來自于瑞士的一種唱腔,我以前聽過,但演唱難度等級完全不能比,阿薩勒茲的轉音太快。」奧斯汀斷:「沒有十幾年的練習,無法達到這個效果,所以阿薩勒茲可能是瑞士歌手,然后在英國發展,我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目標。」
又有目標,老白男的想法真心多,并且聽奧斯汀的語氣,他對自己的推理信心十足。
「我對國外的歌手不熟悉,但這太神奇了。」哈特曼目光里盡是崇拜之情,眼里仿佛有星星:「阿薩勒茲先生,聲音的塑造性太優秀了,如果不是我在現場親眼見到,我都不能相信,兩場是同一人的舞臺。」
「也有可能不是同一人,因為帶著面具。」江肯接話:「節目組的陰謀,找來數位演唱天才,目的是為了讓全球的觀眾都猜不出。」
「肯你的想法很好,下次不要再想了。」主持人尼克道:「這場游戲是我主辦的,雖然我沒辦法知曉蒙面歌手的身份,但我用我膚色保證,不可能出現幾個人用單個身份。」
「當然,我開個玩笑,因為阿薩勒茲太讓人驚訝了。」江肯明白自己玩笑開太過,因此馬上夸張的道:「格萊美的評委們快看過來,這位歌手眼熟嗎?你們頒獎了嗎?如果沒有最好快一點。」
「第一次只是因為聲音,我就非常崇拜一位歌手。」哈特曼補充。
她的崇拜應該不是節目效果,倒不是相信她的為人,只是單純的表達如果她演技這么好,就不會時常還是充當花瓶角色了。
主持人尼克把無牙的大象泰德請來。
明明泰德是運動員身體強壯還有一米九的身高
,但在對手阿薩勒茲面前,感覺氣矮一截。
泰德現在很平靜,心中一點也不忐忑,因為當第一段狂放的約德爾調出來,他就知道自己的結局。
「阿薩勒茲的身份更加撲朔迷離,那么請明星評審團和現場的觀眾,為這一輪的對決投票。」尼克道。
投票結果根本沒爭議,其他選手更加在意阿薩勒茲真實身份。
紅獅前不久去芬蘭,她當時認為芬蘭的波爾卡是全球最歡快的唱腔(甩蔥歌就是波爾卡調),今日她有刷新了認知。
「比波爾卡舞曲更歡快,歸功于歌手阿薩勒茲,他歡快的情緒透過一個個音符,準確無誤的
傳達給了我們。」戈蘭喃喃自語:「評審團說得
很對,他應該不是美利堅歌手,否則憑借他的唱功以及那鬼才的創作能力,早就已將格萊美拿到手軟。」
「難道他是瑞士國寶級歌手阿利桑德羅?」戈蘭隨即又自我否定:「阿利桑德羅先生已經七十多歲了,聲音再怎么偽裝也不可能這么年輕。」
關鍵是人老了,身體機能不可能保持得這么好。
「比山羊群還瘋狂的約德爾調。」黑面山卡拉她知道的稍微比其他歌手更多點,因為約德爾調發展自瑞士的阿爾卑斯山脈,然后流傳到歐洲民間。她畢竟還是唱民謠的,再怎么也聽過,甚至還有朋友就是約德爾調歌手。
她聽過朋友馬德松唱了許多次,可感覺朋友在本場演出面前,就像個小朋友面對拳擊手。
「天啊卡拉你在想什么馬德松已是全球約德爾調最優秀的幾位歌手之一了,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差距,一定是我想太多。」卡拉深呼吸,甩掉腦子里瘋狂的想法。
不過······
「唱約德爾調的圈子很小,更何況還是虔誠的教徒,那么就更容易確定身份。」思索至此卡拉露出了笑容,她可能是最早推理出阿薩勒茲身份的人。
楚枳贏了,沒有任何觀眾表現出驚訝,就好像今天是周一,明天是周二,在眾人的觀點里就是理所應當。
嗯······其實似乎也不一定,如果是死神小學生的世界觀,今天周一明天可能是周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