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里的一個女人開口道,并且她也是直接轉身追過去了,這個女人,平時在5個人這種最不顯山不露水,中年發福,沒一點點成熟女人味道,反而顯得粗俗低級,但是此時她第一個去追了,這意味著什么,不而喻。
這支小隊里的資深者,就是她。
果然是資深者啊,真的是深藏不露啊。
而與此同時,另外兩個人也跟著那個女人追了過去,一方面,他們想找線索,另一方面,他們覺得跟著資深者是一件很明智的事情。
只有劉鐵和另一個男的留在了原地,這男的叫吳亞軍,是個道士,家里是走白事兒的,從小耳濡目染,而且挺有修道天賦的。
“你怎么不去追?”吳亞軍問向了劉鐵。
“以前不知道誰是資深者,還能湊在一起裝糊涂,現在知道誰是了,還怎么繼續裝下去?”劉鐵反問道。
“呵呵,的確啊,他們其實就是把我們這些新人當作了炮灰探路石而已,算了,既然都到這里了,我們兩個就一起摸索摸索吧,能遇到好東西就是造化,遇不到,保條命離開也是很好的。”
“嗯,可以。”
劉鐵是氣功者,吳亞軍是個道士,兩個人其實屬性很適合搭配。
“咦,你聽到什么聲音了么?好像是嗩吶。”吳亞軍問向了劉鐵。
劉鐵聽了聽,轉身,看向了一側的街角,嗩吶聲是從那里傳出來的。
很快,五個紙人,一步一步,按照一種詭異的頻率,向著這里走來。
前面四個紙人,每個紙人或住著一條腿一只胳膊,抬著一個死人,后面跟著一個紙人,身穿著青綠色的袍子,不知道為什么,劉鐵一眼看上去就覺得那最后面的一個紙人和前面四個紙人有很大的不同。
“陰兵一類的邪物,沒事兒。”吳亞軍倒是顯得很淡定,從懷中取出了一瓶墨汁,而后用自己的手掌粘著墨汁,在地上畫了一個圈,一邊畫一邊念念有詞。
完工后吳亞軍拉著劉鐵一起站到了圈子里頭。
“穩么?”劉鐵有些吃不準道。
“穩穩地。”吳亞軍很是篤定。
緊接著,那五個紙人果然就這么從圈子另一側走過去了,對圈子里的劉鐵和吳亞軍,看都不看一眼,仿佛自己二人被徹底隔絕了一樣。
看到這一幕后,劉鐵長舒一口氣,看了看吳亞軍,見吳亞軍嘴角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這笑容自然是對這些紙人的,劉鐵也就跟著笑了笑,此時,他對自己可以活下去并且獲得一些好東西的信心,又增大了許多。
第五個紙人似乎在走過圈子時稍微停頓了一下,但是很快又走了,只是走的時候,顯得有些渾渾噩噩,和之前失去了些許清明的感覺。
“呵呵,還真有意思,這里古怪挺多的啊,就是比咱們群里的任務世界還差了一些火候。”劉鐵輕哼道。
然而,就在此時,路鐵發現吳亞軍忽然一只手伸過來,貼在了自己的額頭上,下一刻,自己的靈魂仿佛都被丟入了攪拌機開始攪碎一樣,眼前那個吳亞軍完全變了一個人,變成了之前那個追著面具女人的男青年。
而這種搜魂式的強行讀取記憶,只能讀取到原有者記憶之中百分之五十左右的有效信息,有些信息,會被遺漏過去。
比如之前劉鐵見過這個男青年的畫面,比如那個肥胖女資深者第一個追過去的畫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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