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奇度故作淡定的說道:“哦,是這樣,明天有培訓,得把人撤回來,參加一場培訓。”
“這……”吳白語塞,“怎么偏偏在這個時侯參加培訓呢?”
吳凱恩早就看白家不爽了,他直接硬懟吳白道:“我們克倫邊防軍什么時侯搞培訓,還得經過你的通意?”
白振天見火藥味越來越濃,他來送錢的,可不想賠了夫人又折兵,立即打圓場賠笑說道:“我父親不是這個意思,吳營長您誤會了。”
吳凱恩狠狠的瞪了一眼白振天,在吳凱恩看來,白振天只會畫餅。
白振天意識到繼續停留在這個話題上,容易引起爭吵,于是他話鋒一轉,仿佛不經意地閑聊起來:“對了,蘇將軍,吳凱恩營長找我們園區的那林過去,好像有什么事?那林回來也沒說清楚,只含糊提了什么找人?這點小事,怎么還麻煩吳營長親自跑一趟?”
屏風后的溪玥,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來了,白振天果然沒放過這個疑點,她現在要看看蘇奇度怎么回答,這關系到下一步棋怎么走。
蘇奇度臉上笑容不變,輕描淡寫的說道:“嗨!是有這么回事!就是那位住在我們這的z國朋友,她好像是找一個老兵的兒子,聽說被騙到妙瓦底這邊,最后可能進了園區,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她一個弱女子,人生地不熟的,就求到我這兒了。我尋思著,那林是你們東區主管,找人這種事,他在那邊人頭熟,就隨口讓吳凱恩去跑個腿,跟那林打個招呼,請他幫忙留意一下。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沒好意思專門跟白先生你們提。”
蘇奇度的解釋聽起來合情合理,強調了溪玥“弱女子”的身份和托人幫忙的“偶然性”,也淡化了吳凱恩親自出面的特殊性,把這歸結為一次普通的“跑腿傳話”。
但是在白振天看來,這蘇奇度就是刻意的把事情簡單化,由此可見,這個“女人”并不簡單,畢竟輕而易舉的就制造了白家的內部矛盾。
想到這,白振天已經有一種如臨大敵的預感了,他擺正了態度對蘇奇度說道:“將軍,我覺得這個女人的身份很不簡單,已經威脅到我們白家了。就在剛剛,那林和我父親的小姨太鬼混在一起的視頻,瘋狂被傳播,這明顯就是針對我們白家內部在搞事情。我想見一見這個女人,想知道她究竟是誰。”
吳凱恩瞇起眼看向白振天反問道:“你不覺得這個要求很過分么?”
白振天表情嚴肅道:“這關系到白家的生死存亡,我顧不上是否過分了。”
蘇奇度敏銳的嗅到了這可是一次勒索白振天的好機會,通時他也看出來了,如果不是白家有危機感,這錢仍舊會繼續拖欠,而白振天給他畫的大餅,那就是一個餅,管飽的餅,至于什么約翰遜會不會出現,蘇奇度都不知道。
還有一件事,溪玥見蘇奇度之后,隱晦的提醒蘇奇度不要冒然抱大腿,一旦私下抱大腿這種事被政府軍知道了,那么他就會成為政府軍的打擊對象。
這件事蘇奇度的確在睡不著的時侯反復思考過,甚至他還試探了政府軍某位師長的口風,對方暗示他不要亂搞。
想到這些,蘇奇度決定借著這個機會,好好敲打敲打白振天,于是他態度堅決的說道:“園區外圍的暗哨,明天肯定會撤回來。剛剛凱恩營長也說了,這次為期三天的培訓很重要。不過你也不用擔心,現在不是還有一個連的士兵在園區里面守著呢嘛,是信不過我的人么?”
面對白家的生死存亡,白振天也顧不上那么多了,他看看向蘇奇度說道:“我聽說那個連的士兵,是剛剛編入伍的……靠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