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鄉里的其他男干部也都來了。
邢勇毅帶著男同志圍在了簫正陽的身邊。
“鎮長,究竟怎么回事?”邢勇毅問道。
簫正陽笑了笑,然后簡單的說了一遍。
邢勇毅氣惱的道:“吳瑞,杜王村的村干部怎么還沒有過來?”
吳瑞有些尷尬的道:“白天的時候,他們支書跟我請了假,說去外地看病,不在村子里。”
“哼,這么巧?我看他早就知道這件事,這是密謀已久的。”
吳瑞的冷汗都出來了。
他說什么也不會想到,今天晚上會發生這種事情。
“派出所的人怎么還沒到?”
朱勇看了看時間,距離他來后,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鐘,大家都在這里僵持著。
就在他的話音剛落后,遠處就傳來了警報聲,而且聽聲音,好像還不是一輛警車。
果然,最后有三輛警車停在了外面,這是派出所所有的家底。
派出所所長姜志鵬首先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氣勢洶洶,帶著隊伍走進了院子。
“誰報的警?”姜志鵬道。
“我報的。”其中一名村民叫道:“我是杜王村的,他突然跑進我們村來,欺負我們村的村民,鵑梅,你來說。”
杜鵑梅哭哭啼啼,抬起頭道:“警察同志,他欺負我,當時我正在家里準備休息,他就沖進來脫我衣服。”
姜志鵬轉頭看了一眼簫正陽,然后問道:“你確定是他嗎?”
“確定,當時就他自己。”
“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可是咱們鎮的鎮長。”
姜志鵬的聲音很大。
簫正陽聽了之后,頓時皺了下眉頭。
這個姜志鵬過來好像不是解決事的,是故意挑事的。
在這種情況下,他大聲的強調簫正陽的身份,只能激化矛盾。
果然,周圍的群眾聽了之后,聲音開始大了起來。
“鎮長又怎么樣,這種事情,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
“就是,他一個小鎮長就能隨便欺負人嗎,今天說什么也不能讓他走。”
“咱們盯好了,如果派出所的敢放水,咱們就立馬舉報他們。”
杜鵑梅哭哭啼啼的道:“我知道他們是當官的,但是我不知道他是鎮長,我好害怕,你們一定要保護我。”
杜鵑梅看起來楚楚可憐。
姜志鵬則是義正嚴辭的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做主,不管誰犯了法,我都會把他抓起來。”
周圍村民聽后都點了點頭,他們對姜志鵬的印象頓時好了很多。
隨后,姜志鵬看向簫正陽道:“簫鎮長,你看這件事怎么解決?”
姜志鵬說的義正辭,而且氣勢洶洶。
朱勇在一邊聽得是火冒三丈,若不是吳瑞拉著他,恐怕他當場就要沖過去開罵了。
而這時,一位村民站出來道:“所長,剛才那個齜牙咧嘴的還拿了一把刀沖過來,說要砍死我們,把我們都嚇壞了,他們是鎮上的干部,這不是黑惡勢力嗎。”
姜志鵬看了一眼吳瑞的手中。
吳瑞抱著用衣服裹起來的長刀,臉色相當難看。
“朱主任,你不打算解釋一下?”
“我解釋你馬勒戈壁……”
朱勇想要沖過來。
簫正陽看了他一眼。
“這件事,我來解釋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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